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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无数,今日定能替美人找出解蛊之法。”

那苗姑闻言也道:“民妇在外云游行医多年,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听表侄说美人所中之蛊颇为难解,今日民妇愿可一试。”

晏姝昔日便听闻苗疆一族最擅这些制蛊之术,此时又见方医官的表姑一副苗人装扮,心里也便安定了三分。

于是便坐回榻上由苗姑把脉。

而苗姑摸了晏姝腕间的脉象后,顿时眉头微蹙,继而朝女郎开口道:

“民妇需替美人脱衣诊治,还请美人屏退左右。”

晏姝闻言,便叫内殿伺候的宫人全都退下,独留下了青桃一人。

而方医官作为男君,自然也不方便在场,于是听到苗姑的话后,便也跟着一行宫人一同退出了内殿。

待众人退下后,苗姑便叫晏姝褪下外衣露出后背来。

晏姝虽不解,但还是依言褪下了衣裳,随即将那衣襟半拢,露出了一抹雪白香肩。

而苗姑也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裹,取出了几根银针,将那针尖过了一遍酒水和烛火后,就要往女郎白玉似的后背扎去。

晏姝见到脸色一白,有些惊慌,而青桃也吓得立刻迈步上前,伸手一把挡在了自家公主面前呵斥道。

“不可伤害公主!”

苗姑一愣,随即开口解释:“这银针乃是引蛊之用,若不施针,断难探明美人这蛊毒的根由,自然也是无从化解了。”

晏姝听到后虽依旧心中害怕,但神色还是镇定了几分。

“无妨的青桃,就让苗医师替我诊治吧。”

青桃闻言这才放下胳膊退到了一旁站着,但神色依旧隐隐担忧。

而苗姑也觉察到了女郎压制的惊惶,便柔声安慰道:“美人无需害怕,此针不会伤身。”

晏姝点头,虽依旧惶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闭上眼。

好在几根银针刺向后背时,除了初始扎进来时的刺痛,此后便再无了额外痛意。

待过了一刻钟,苗姑便取下银针后仔细看了看,看那针尖雪白,霎时面色微缓,舒了一口气。

“美人这合欢蛊无足为惧。”

晏姝正将衣襟拢上肩头,听到这话顿时心中一喜,立刻看向苗姑道:“苗医师的意思是我这蛊有法可解?”

苗姑点点头,继而开口道:“此合欢蛊,原是苗疆女儿家为添夫妻闺房之趣所制。其性有二,一是每逢月半需解一次,二是待女子有孕,此蛊自会散去,不复为患。”

晏姝闻言面色瞬时一怔。

“您的意思是只要我有孕,这蛊便自会解去?”

苗姑点头。

“那除了此法,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解蛊之法了吗?”晏姝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慌乱。

虽说她之前也是打着求子保命的法子,可如今努力数月见无一点效果,早已开始隐隐不安。

所以此刻晏姝听到苗姑的话,更觉心累。但也怨恨起晏王后昔日对她下这蛊实在恶毒,显然一开始就是为了让她去争萧威王的宠爱最后诞下子嗣以来稳固在萧宫的地位。

而苗姑见晏姝问到可还有其他解蛊之法后,眉头微微皱起,面色似是有些为难。

“虽说这合欢蛊除了有孕这自然解法之外也有一强行解法,但劝美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好。”

晏姝一听还有别法,登时便回:“苗医师但说无妨。”

苗姑叹气,摇头缓缓开口道:“传言饮下心爱之人的心头血亦可解这合欢蛊。”

晏姝瞠目,似是不可置信。

心爱之人的心头血?她上哪里去找心爱之人?更何况若是真有心爱之人,又怎会舍得让他去取心头血来给她喝呢?

“所以这合欢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