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藏回衣柜里就好。
而等晏姝伸手要将方才挂着屏风上的衣裙拿下来后,手探进那宽衣袖里竟是摸了个空。
晏姝顿时瞪大眼。
不可置信地又将衣袖抖了抖,可那帛画的影子她都没见着。
于是晏姝便以为是脱衣裳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忙低头去寻,可找遍了盥室的角落她都没看见那张帛画。
真是见鬼。
莫不是方才她躲的太着急,一不小心将画丢在外面了吧。
想到这里,晏姝的心脏开始狂跳,要是被萧彧看到那帛画,那她要如何解释啊?
晏姝开始祈祷,或许她只是丢在了过来的地上或者盥室门口而已,且那只是一块小小的绸布而已,萧彧应当不会注意到的。
于是女郎小心翼翼地将盥室的门开了半条缝,一张娇俏小脸就这么悄悄探了出来。
目光在门口以及地下飞快地扫了一圈,可遗憾的是并未瞧见那张帛画。
晏姝不死心,蹑手蹑脚地走出盥室,开始在两旁地上摆着的瓷花瓶里仔细去寻。
那帛画绸布轻薄,落在了瓶中也说不定。
就在她低头找得认真之时,一道带着笑意的低哑声线就这么砸进了晏姝的耳里。
“晏晏可是在找这个?”
晏姝猛地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萧彧手上的东西。
薄薄的一块绸布,上面的小人亲密纠缠,显然正是她找了许久的帛画。
脑袋顿时一阵嗡鸣。
萧彧怕是已经将那些画全部看完了!
女郎霎时脸皮发红发烫,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到底该找什么理由。
看着萧彧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晏姝头皮发麻,嗫嚅道:“王上、您不要误会…这只是…只是……”
女郎红着脸,“只是”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来。
倒是萧彧挑眉笑了笑,狭长的眼眸弯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原来晏晏每日都在研究这秘戏图,真是好生努力。”
晏姝闻言呆住。
而后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道:“对,妾身就是在看秘戏图而已!”
晏姝此刻真要庆幸姜媪给的那帛画上没有任何字了。若是写明了是助孕之图,这会子可就不好解释了。
还好此番只凭图,还能以春宫秘戏之类的理由还能掩饰过去。
只是她得豁出去丢了这张脸皮了。
“这是妾入萧宫前,晏宫中的教习宫安排的教习图,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晏姝倒是没说谎。晏国公主出嫁前,宫中都会有教习宫人负责专门教导公主夫妻敦伦之事,晏姝带的那些假装里自认也有压箱底的秘戏图之类,只是她从不翻看而已。
此时用作理由,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毕竟比起让萧彧知道她的子嗣计策,晏姝宁愿被他认为是好色和不知羞耻。
萧彧闻言神色似是恍然,而后轻笑一声,颇有些意味深长。
“晏晏这般努力,孤自然不能叫晏晏失望了。”
还未等晏姝明白萧彧这巨话的意思,突然腰上一紧,就这么被他打横拦腰抱了起来,
“王上?”
晏姝扶紧了他的肩膀,有些不解地抬眼,可只见萧彧眼底晦暗,神色有种让晏姝说不出来的心悸之感。
‘“自然不能让晏晏的苦心白费。”
他清冷的语调落在耳中。
直到榻上,晏姝的手中攥着那张帛画,汗珠滴落在了那张绸布上,晏姝方明白了萧彧那句话的深意。
或坐、或卧、或站、或躺。
都不需晏姝向平日里那般暗暗试探,萧彧自是让她咬着那块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