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难道不是?”叶二老爷问。
“当年我曾祖父叶思齐还是小商户,所赚不多,但但凡有灾难,曾祖父都会娟赠银两。到我祖父叶问丰,叶家已是一方富贾,修路造桥建学堂,叶家也没少做。雍和二年,西辽胡人南下,中原大旱,内忧外患,国库空缺,粮草匮乏,我父叶修云向大齐捐二十万两白银作为军资,又出五万两救灾,此后每年为我大齐捐款,我父生前至少为大齐捐赠五百万两白银。”
五百万两,众人倒吸一口气,叶家不愧是江南首富。
“早在七年前,圣上便有意为父亲封爵,只是父亲拒绝了。难道我叶家所为不够封爵吗?”叶倾华掷地有声地问。
老定国公和定国公脸都有些红,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雍和二年与西辽那一战正是老定国公领兵,定国公当年也在,他们深知那场战役有多艰难,粮草断绝,将士们饿得连土都吃,若非后来送来一批粮草,大齐怕要输得惨烈,杜家也将不复存在。
“叶公高义。”定国公感叹。
叶倾华又接着说:“敢问老国公、定国公,大姑娘口口声声说国公府这三年来帮了我叶家不少忙,不知帮了什么忙?”
老定国公看向杜老夫人,这几年,定老国公和定国公都在边关,今年九月大败西辽方才回京,之前把照拂叶倾华的事交给了杜老夫人。
杜老夫人睨了叶倾华一眼,“三年前老身派人前去帮你,是你不知好歹把他们赶了回来,这怪得了谁。”
“哦,老夫人说的可是张管事和赵管事。”
“正是。”
“这两人原来真是国公府派来的,我还以为是强盗呢。一个一张口就要我叶家满堂春,另一个则看上了彩云坊。”满堂春是茶叶铺子,彩云坊是绸缎铺子,都是全国连锁,是叶家最赚钱的生意之一。
叶倾华的话像一个巴掌打在了国公府众人的脸上。
“你......”老定国公看向杜老夫人。
淑敏郡主和两位夫人都觉得她吃相难看,杜远昇更是无颜面对叶倾华。
“你说谎,我祖母不是这样的人。”定国公府一共五位姑娘,杜霏长得像杜老夫人,最得老夫人偏爱。
“大姑娘不信我也没办法。”
杜霏看看杜老夫人,看到她闪烁的眼神,她知道叶倾华说的是真,杜霏不敢相信祖母会做出这种是来。
“你休要胡说,老身怎么会贪图你叶家产业,不过是看你年纪小,帮你打理罢了。”杜老夫人语气要是再坚定点这话就完美了。
“闭嘴。”老定国公发话了。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叶姑娘,昇哥儿和林三姑娘的事不发生也发生了,况且太后赐婚,断不能抗旨。我杜家亏欠你良多,你要什么补偿尽管提。”杜二夫人开口说道。
“正是这理。”杜二老爷紧跟着说。老定国公和定国公也点头认同。
“其实晚辈今日是来退亲的。”
春晓将婚书和玉佩呈给老定国公。
“还请老国公收回婚书和玉佩,再将晚辈的玉佩还与晚辈。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杜家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叶倾华能如此轻易放弃。只有杜远昇知道叶倾华的性子,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君若无情我便休。
老定国公接过婚书,沉默了一会,“也罢,是昇哥儿没这个福气。”
“昇哥儿,将叶丫头的玉佩还给她吧。”定老国公道。
“是,祖父。”
杜远昇走到叶倾华面前,眼里满是不舍,从脖子上摘下玉佩,放在手心递给她。
“倾倾。”
他声音很轻,可是她听见了,玉佩还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