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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那个女孩才十三岁呀。”王信之奋力挣扎,想挣脱丁彦斌的束缚,但文官的武力到底比不过武将,最后还是没有挣开。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呀,王大人。”

“证据,还需要证据吗?除了这些畜牲,还有谁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那个农夫是本地人,听不懂他们说话,只能证明那些歹人是外来的。”王信之手指远处的忽那克,“你看他,在那里看着农夫讥笑,明显是认出农夫了。这些都不算证据吗?”

“王大人,我理解您的心情,但他们不承认我们就不能动手,您想想莫城。”

王信之还在挣扎,丁彦斌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后,他终于安静下来,带着狐疑的神色看向丁彦斌,“当真?”

“当真。”

“那些酒?”

“都是好酒,烈酒。”

“她究竟要做什么?”

“不知,只是你我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坏了她的计划。”

“那我且信你一会,松开。”想起那人这段时间的行为,丁彦斌的话有了一定的可信度,没有了束缚,王信之提着剑又回到了马车。

不远处,忽那克和巴尔无意识的挠了挠背,又用力的挠了几把下身。

肃州驿馆,孟根被留在房间。一名西辽士兵将饭食置于床边便离去了,他只能慢慢蠕动到床边,像狗一样把头埋在碗里添食。这些人竟敢如此怠慢他,待他病好,定要杀光他们!还有四皇子,竟然纵容这些人,太过分了,你们等着,都给我等着。然而他心底明白,自己怕是难以痊愈了。

叶倾华!孟根用力捶着床板,脑海里浮现出叶倾华手持长剑的模样。

门外饭堂,丁彦斌又拿出了几坛子好酒出来与西辽人同饮,这一路西辽人每天都会喝掉他几坛子好酒,因没有女人发泄欲望,每次饮酒后总是要切磋一番排解,今日同样如此。

喝得伶仃大醉的忽那克和巴尔开始切磋,拳拳到肉,畅快淋漓,士兵看得叫好声不断。

王信之推开一丝窗缝也在看楼下的比斗,他其实一点也不想看,但他不愿错过那人计划的蛛丝马迹。

忽那克一个靠背,将巴尔顶了出去,巴尔拍拍裤子站了起来,哈哈大笑道:“痛快,再”

那个‘来’字还未说出口,巴尔便突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轰然倒地。

“巴尔。”忽那克冲上前去,想拉起巴尔,只是人还没到那里,他也开始吐血晕厥。

巫医查不出病因,耶律达认为是大齐下了毒,大齐这边拒不承认,这些时日众人饮食相同,大齐无从下毒。

最后不得不请了肃州城有名的大夫前来检查,这名大夫不愧是名医,不多时便查出了病因。

“这两位都没有中毒。”大夫抚着胡须说道:“但他们得了花柳病,而且还不止一种,又长时间饮烈酒,练武,身体热血沸腾,病随血液攻入脑髓、五脏、下肢,导致吐血昏厥。”

“可有办法医治?”耶律达问道,忽那克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他们五人来如今只有三人归,孟根已废,只剩两人,不能再出事了。

“若是只得一种病,或者他们未曾饮酒病入肺腑,老夫尚可设法控制一二。如今,准备后事吧,不过这两日的事情了。”语毕,大夫径直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身嘱咐道:“这二人的尸体,最好是烧了,他们一身传染病,若是野狗咬到他们后又咬人的话,是要传染的,切记。”

王信之拼命压下嘴角,尽量用平和的声调说道:“记住了,多谢大夫,我送您。”

忽那克和巴尔已经醒来,听到大夫的话顿生绝望,心绪波动之下又吐了几口血,他们想起了那个在大齐京城被他们收留的女子,每次行欢她总不愿褪尽衣衫,原以为是种情趣,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