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把柄。”她艰难挤出这几个字。
耶律达松开手,“什么把柄?”
“咳咳咳咳咳咳” 耶律丹柔咳了半响才缓过来,“我不太确定,需要再验证一下。”
“你敢耍我。”
耶律达凶狠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撕碎,她重重跪在地上,“如果不成功,任凭四哥处置,丹柔绝无怨言。”
“哼。”耶律达摔门而去,耶律丹柔瘫软在地。若耶律达此刻回头,定能看到她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刻骨恨意。
第二天,耶律丹柔乔装打扮成汉人的样子,带上帷帽遮挡住自己的相貌,一路跟踪二皇子和杨维安。
两人带着李锋疯玩了大半天,确切的说是杨维安带着李锋在玩。他们先是去买了玩具,之后又让李锋骑在他的脖子上,慢慢逛吃玩乐。
这期间,杨维安和李锋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说话聊天,而二皇子一点也没有厌烦,他很少说话,一直温柔的注视着他们,嘴角虽未明显扬起,但眉眼带笑,瞧着可亲了许多。
不知是谁在路上扔了块果皮,一时没留意的杨维安踩了上去,差点摔跤。二皇子眼疾手快,一手扶住杨维安的腰,一手抓住李锋。
“没事吧?”
“没事!”一大一小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又同时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我一跳!”
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动作和表情,二皇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无奈又宠溺。
看到这,耶律丹柔几乎已经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傍晚,二皇子带着熟睡的李锋回府,刚安置好孩子管家就送了封信来。
“殿下,信。”
“谁送来的?”
“不知,是一乞儿交给门房的,只是说务必交给殿下。”
二皇子接过信打开,里面只有一幅画,画上是两个男子带着一个孩童在游玩,虽然只画了背影,二皇子却是一眼认出那是他、杨维安和李锋,画下方写着一个地址,集贤居观山阁。
这人是谁,她想干什么?二皇子眉头紧锁,心中疑窦丛生。
集贤居观山阁雅间,耶律丹柔站在窗边,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这是西辽所没有的繁华与安宁,多么美好和谐。
“阁下是谁,为何遮遮掩掩?”二皇子推门进来。
耶律丹柔关上窗,回身说道:“还请二皇子先关上门。”
女人?二皇子眉头一皱,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来投怀送抱的女子,转身便要离开。
“二皇子且慢!” 见他要走,耶律丹柔立刻取下了帷帽。
“三公主?”二皇子没想到那个神秘人竟是西辽三公主耶律丹柔,他停下脚步,目光锐利,“三公主这是何意?”
“还请您先关门。”耶律丹柔坚持道。
待他关门坐好,耶律丹柔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二皇子娶了我吧。”
这西辽三公主是发了什么癔症?居然想让自己娶她?“三公主说笑了,告辞。”
话毕,他起身就要离开,还未走到雅间门处,耶律丹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二皇子现在若出了这个门,明日您和杨公子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你说什么?”
本来就面瘫的二皇子冷下脸更加骇人,目光如箭一般直射过来。耶律丹柔面上平静淡定,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却抖个不停,心脏狂跳如擂鼓。她其实毫无把握,但这是她唯一的生路。
“就是二皇子与杨公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咽了下口水,强作镇定地说道,只是她的汉语不算流利,表达得有些词不达意。
“满京皆知,本皇子与守宁乃至交好友,有何见不得人之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