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我为何要下跪?”
系统道:“花老爷对男主来说,有恩,跪一跪倒也无妨。”不跪,不跪对方肯把女儿给他吗?那花老爷爱女儿,人尽皆知,怎肯嫁给男主,自然要打动老头才行,不过难啊。
刑鸿泽见到花露出去了,才对花老爷诚恳道:“刑鸿泽见过花老爷,花夫人,当年,多谢花老爷花夫人心善,收留我们刑家母子,母亲也得到了医治,就算后来离开了花府,刑某也对花老爷花夫人感恩不尽……”说完他一躬身。
他这么一说,花老爷脸色才好看许多,感恩的人,才是花老爷最看中的品质。
当年可就是看中他隐忍至孝,肯卖身为奴治母,花老爷才生了培养之心,留在府里,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
花老爷伸手让他起,说道:“当年你与母亲离开花府的事,也怪小女露儿太过娇纵,年纪小被下人蒙蔽,冤枉了你,你与母亲离开府后,露儿吵闹着要找回你,我也派人去找过,没想到你母亲……所以,那些陈年往事,事事非非,不必再提,都过去了,恩也罢,仇也罢,你已今非昔比,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是吧,刑大人。”
“恩便是恩,刑某永不敢忘,刑某还有个不情不请。”说完他就一掀衣袍,跪于地上,“这一跪,谢花老爷当年救母之恩,也想请花老爷将女儿许配给我,我要娶露儿为妻,她嫁给我,我日后必待她如珠如宝,不纳妾室,不慢待她半分……”
“而且,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
不提这事就罢了,一提花老爷就吹胡子瞪眼。
花露换了一身藕荷色衣裙出来时,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杯子落地的声音,花老爷十分气愤地拍了下桌子,“我不同意!露儿我一定要带回扬州!”
“老爷,你别生气,刑大人,此事,以后再商议吧。”
然后就看到刑鸿泽,脸上有茶水,走了出来,领口的衣袍都洇湿了。
他冷着脸,招来亲信,问道:“……折子是否送到京城?”亲信道:“将军,估计日子已经送到了。”
刑鸿泽抹了下脸上的水,一抬头,就看到了花露。
花露见他,就笑着拎着裙摆冲他跑过来,他一见花露,就不自觉地走下了台阶,刚要把这娇儿抱进怀里,就听到偏房花老爷的声音:“露儿,快进来,看看我和你娘都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两个人还没抱在一起,花夫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花露只好停下了冲势,与他擦身而过,刑鸿泽伸手握住她的玉脂一样小嫩手,花露扭啊扭啊,晃啊晃啊,眼晴却看着花夫人,尴尬地笑,半天,刑鸿泽才放开了手,看着花露进了偏厅,门“啪”地关上了。
“将军,这花员外怎如此不知道好歹?”再怎么说,将军的身份也不算辱没他们的女儿,真是说什么都不肯将女儿嫁给将军,真是气煞人也。
“走吧,让人看好了,不要让人离开大西关。”说完,他带着人出了院子。
……
另一边,皇帝接到了边关刑将军递上来的折子,竟是刑将军求赐婚的折,皇上看完后,微一思量,抚掌欣慰。
“甚好,甚好,没想到刑将军当年还在这么一段经历,怪不得多年没有成亲,既然是刑将军请求的赐婚,那朕,就准了。”说完挥笔而下。
“皇上,刑将军求得是京城哪家的姑娘啊?”旁边跟随皇上多年的公公小心问道。
“乃是扬州的富贾之女,花露。”
那公公也笑道:“扬州可是富饶的地方,商贾之女,看来刑将军以后定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娶了商贾之女,与朝中派系并无关系,商贾之流在扬州也好拿捏,这样才好,这样的人,皇上才敢用。
皇帝终于放下心地将赐婚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