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贺少帅突然冰冷地开口:“你父亲是我抓的,你求到我门槛上,为他喊冤,是你觉得我抓人不公?你若想救,那也不是不可以。”他倚在沙发上目露不屑地打量着她,“既然你想做孝女,那就脱掉衣服,体会下那两个女孩受到的屈辱,我可以答应你,放了他。”

鱼露:……

这少帅还想要她女替父偿?

还有个这个规距?

他微抬下颌,冷笑:“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替父亲喊冤,现在不肯了吗?那你求上门来的诚意,也太廉价了?我贺绍廷的大门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想在我面前给人求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以后人人像你一样有冤来喊冤,我贺绍廷还有几分时间几分面子。”

他的声音不大,但声音里却有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今天是要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还是进牢里陪你父亲,你自己选择。”他慢悠悠地看着她:“进了牢里,可不仅仅脱衣服那么简单了。”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中射进来,不断地变换着光线的角度,映射在沙发上男人刀削般立体的脸上,光线下,那双眸子闪烁着冷酷与玩乐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他感兴趣的东西。

鱼露一时之间,看着他,微微张开了唇,唇间那一点鲜粉色,片刻后,她不发一言,转过身就要走。

“郝副官。”她一转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冷酷得像冻了万年的石,又冷又硬,他对着门外道:“把这位鱼小姐,送进大牢,找几个男犯人,好好的伺候她,让她体会下被害人被几个男人照顾的滋味……”

门外的郝副官立即“卧槽”了一声,这么美的美人,送进牢里那不是太可惜了吗?他们少帅虽然平时对他们冷酷无情,对女人也是,但是还算讲理的一个人,父亲是父亲,女儿是女儿,倒也不必代为受过吧,少帅今天对这个鱼姑娘,怎么如此地狠,就因为打扰到他休息了?这么大的起床气吗?难道真要找几个犯人糟蹋这美人啊?他有些于心不忍。

他也不知道该应,还是不该应,机智地他没敢吭声。

鱼露立即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一双美目中第一次生气又愤怒地看着沙发那个,姿态摆得很强势的人,“你……”

“鱼小姐,珍惜现在,去牢里好好看看你的父亲,三天后就放你出来,以后记着,你父亲不是真冤枉,不要上门来随便求情,送客!”说完他就要起身。

在强权手段面前,一切躲避都没有用,他就是天,他说的就是王法,他下的就是命令,你只能服从,不能拒绝。

要看是吗?给你看!

鱼露气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瞪向他,赌气地低头解着自己领口的盘扣。

用力解开了三颗,看看看,给你看!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兜带。

郝副官见左右躲不过,只好推门进来。

结果一推开门,就被少帅一声怒喝,“滚出去!”

郝副官猫着腰地就出去了。

也因为这一声暴喝,鱼露冷静了下来,她要攻略的是这个男主,要看是吗?活色声香够不够,既然要脱,不能白脱,要达到目地,要让他终身难忘,死得那天,都记得。

这具身体得天独厚,美是真美,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鲜,无一处不是极致。

她看着光线,有技巧的在半明半暗中,在节奏里,在动作间,在眼神里,她进入了状态。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哪怕是落到这种境地,也要从容应对,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行,不怕你看,就怕你不想看。

活色生香,滚滚红尘,想来,就来吧。

她眼中含泪,她红唇紧咬,她脸上羞愤,表情处处到位。

一件小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