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准备兴师问罪的男人:“……”
他叹了口气,上床想抱起哭泣的人哄,但他还没碰到人,那人便跟个弹簧一样,弹到了床的另一边,不肯让他抱。
顾枭:“???”
该生气的究竟是谁?
被欺骗了两年的人究竟是谁?!
郁欢没想到,这气运之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渣男,都在外面有别的狗了,都跟他的官配一夜春宵了,还好意思一脸宠溺地来抱他?
短时间内跟不同的人发生关系,是会使气息变得驳杂混乱得好不好?
他们妖精虽然没什么贞操感,但合欢一族,非常忌讳跟阳气太过驳杂的人双修。
所以,虽然他很舍不得气运之子,但他是不可能再去吸带着别人气息的阳精的。
那就跟喝带着别人口水的饮料一样恶心。
他吸了吸鼻子,坚强地忍住眼泪,然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收拾自己的包袱。
顾枭原本还好整以暇地,想看这小骗子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结果,他就看到这人拖出了一只行李箱。
他忍无可忍地一脚踢开箱子,把人掳到怀里,沉声喝道:“你收拾东西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