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棍到底,光是那声音就听得人心惊胆战,若不是少年的声音越发骚浪,哪怕痛苦,也是伴随着更多欢愉的,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被如此凶器攻击整整一个时辰,那娇嫩的小嫩穴会不会已经被绞烂。
少年啜泣着,呻吟也被撞击得破碎不堪,他的身子软软的,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晃动,嘴角挂着银丝,又被男人舔去,继而深吻。
男人吻够了,就把他的舌头拖出来,在空气中交缠嬉戏,然后须臾,又被他的大奶子吸引了注意力,转而追逐着满是吻痕,而且重新蓄满了奶水的玉乳吃奶去了。
于是,少年便只能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敞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红色婚服,晃着软绵绵的双腿,目光涣散,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
白雾不知何时变浓了,而且越升越高,在两人彻底被雾气吞没的刹那,少年小屁眼里插着的凤翎倏然消失,化成光点融进了雾里。
雾气遮蔽了视线,外人无从窥探,但锁链断裂的脆响,“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以及两人逐渐高亢的粗吼呻吟,却是清晰的。
结契的过程中,凤翎会随着浓雾,一点一点融进两人的身体里,也会让两人灵魂交融,快感加倍。
淫乱的声音在浓雾中此起彼伏,整整三个时辰,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在铺满合欢的地面放肆翻滚,尽情欢爱。
鲜花被两人碾碎,粉色的花汁染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宛若雪地里绽放的点点红梅,又被男人的长舌贪婪舔去。
因为男人的大鸡巴挺得又重又急,忙乱间,总有花瓣被带到骚穴或者小屁眼里,被大鸡巴捣成碎糜,又随着充沛的淫水和精液被带出体外,将两个穴口糟蹋得粉粉白白的,泥泞一片,瑰丽又色情。
待雾气散尽,纤细的少年已经被干得瘫软如泥,香汗淋漓,张着小嘴也只能努力呼吸,却再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男人却不知疲倦般,仍旧伏在他身上疯狂律动。
少年在快感中数度昏睡,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已不知天色几何,但身后的男人却仿佛等他醒来这一刻等了许久。
“啊啊啊”
郁欢甫一睁眼,身子便猛然往下一坠,强烈的失重感让他瞬间清醒,但还不待他害怕,紧接着,双穴被同时贯穿的入侵感,便让他尖叫着仰着脖颈绷直了身子。
这时,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握住他的玉乳温柔抚慰。
顾崇磨蹭着少年嫩滑的侧脸,舌尖探进耳廓,随着身下木马缓慢的起伏频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整个耳朵被对方含住,粘腻的长舌跃跃欲试,郁欢恍惚有种男人要将他整个吞掉,甚至想要侵占他的灵魂的恐惧感。
“顾……顾崇……”少年颤抖着声音,一手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寻求安全感,一手哆哆嗦嗦地往下摸去。
他知道这是合欢谷特制的小木马,可却不知,这木马背上的木质性器尺寸竟然这般夸张,而且其形状感觉,也跟男人的肉棒极其相似。
更可怕的是,现在在起伏律动的,不是那根插在他嫩穴中的假鸡巴,而是整个马身。
他被固定在那根假鸡巴上,男人坐在他身后,每当马身下沉,假鸡巴便会全根没入他的小子宫里,男人则随着马身下沉,让大鸡巴从他的小屁眼中滑出,每当马身上翘,假鸡巴从蜜穴中抽出,隐入马背上的小洞中,男人滚烫的肉棍又会狠狠顶进小屁眼里。
少年却不知,这小木马的所有变动,都是因为在他昏迷之时,男人顺手修改了道具参数,为他量身定做而成。
“宝贝不怕,老公一根大鸡巴不够,所以多弄了一根,跟老公的一模一样,这样,宝贝的嫩逼和小屁眼再怎么发骚都不怕了,老公可以同时满足宝贝的两个小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