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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看别人分析自己,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帖子又被顶了上来,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在刚才那个楼看过的照片又跳了出来,是有人把照片搬到了这个楼。

[这张照片是不是可以终止讨论了,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宋之聿不是直男吗?]

[身为直男出来说一句,要是我兄弟这样牵我,我绝对会让他死一边去,而不是脸红]

[嗑cp的能不能离开这个楼,没看到这里是分析楼吗?]

宋之聿的手指悬在屏幕上空,又点开照片放大看了一眼,果然看见照片里自己的耳朵通红。

他沉默地关掉照片,又继续往下滑。

[都不用吵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谁认识宋之聿的话直接去问不就好了]

[说不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友情和爱情是很难分清的]

[楼上,这个还是很好分清的,只要想象一下你跟那个朋友接吻或者做.爱的场景,如果不反感的话就是爱情了]

宋之聿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眼前浮现出竺砚时的面容。

那张漂亮的脸上总是神色淡淡的,但他的唇瓣看起来很柔软,吃东西的时候就会变得红润,精致的唇珠总像是等着谁吻上去一样。

他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仿佛已经能想象出亲上去是什么触感,浑身都开始发烫。

忽然间,宋之聿的瞳孔紧缩,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他想起来昨晚做的梦是什么了。

“你母亲还有我大哥他们走得早,之聿每天忙也不管你。”

“唉现在在集团一团糟,之聿一意孤行要做海砚项目”她止不住地唉声叹气,“如果遇到困难要第一时间打给姑姑,知道吗小砚。”

尽量让笑袁自然,竺砚时点点头:“知道,谢谢姑姑。”

“好了看过你姑姑就走了。”政希走到原本坐着的沙发提上包。

竺砚时送她出去,走到前苑草坪时,政希看见附近不断巡逻的安保人员,诧异道,“上次来吊唁都没有这么多保镖,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

怕自己逃跑吧?竺砚时撒谎道,“我也不知道。”

司机等在大门口,政希没再多问上了车。

临走前还特意降下车窗挥手道别,远远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竺砚时唰地垮塌下肩膀,披着绯红晚霞无比疲倦地往副楼走。

只是这么简单周旋一圈就如此心累身累,却莫名将心比心。

这些年宋之聿是怎么过来的,18岁一个人是怎么撑起那么大的集团?

政希和明喆还有其他人有为难过他么?

趿拉地进入电梯回到三楼,本想洗个澡再睡觉,却倦怠地不想抬任何一根手指。

刚躺上床,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索掏出一看,“哥哥”字眼跳动闪烁。

“哥哥。”竺砚时沉闷地叫他。

“在睡觉?”宋之聿那头很安静。

“嗯。”

“睡吧,在路上了。”

神思回拢一些,竺砚时低声说,“姑姑已经走了。”

或许会说出“你愿意嫁给我吗?”之类的话。

陈拾一自己给自己担心哭了,边喝酒边掉眼泪,活像是被抛弃了的丧门犬……

而另一边,一切和想象都背道而驰。

竺砚时和袁卿坐在沙发的两端,和大学宿舍的生活一样,各自忙各自的,偶尔搭一两句话。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扯到了陈拾一。

一个哪怕不登场,也会活在他们对话之中的神秘男人……

“你觉得他现在怎么样?”袁卿试探着开口,一双黑黝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