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竺砚时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宋之聿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竺砚时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宋之聿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
起初竺砚时咬紧牙关不愿溢出一丝声音,于是宋之聿用手指托住他因汗湿而纠.缠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命令,“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后半夜,竺砚时思维变得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停说哥哥停.一下。
然而宋之聿不会哄也不会停。
到天快亮时,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
竺砚时也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下意识抓住宋之聿手臂。
无法表达濒临的极限,连口齿都不清晰了,却仍在哀求。
“我很怕哥哥我很怕不要这样。”
宋之聿托起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问他怕什么。
涨得满脸通红的竺砚时,抿紧嘴巴摇头。
宋之聿挨着他的耳朵,柔声再次问怕什么。
温热气息尽数吹旋于耳廓,竺砚时刹那哆嗦了下。
以为他冷,所以宋之聿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又擦着耳朵重复问了遍怕什么。
可是尾音刚落,竺砚时便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前所未有的
紧接着一股断断续续的温热水流漫过彼此小腹,淅淅沥沥地砸落地砖之上。
足足几十秒才减弱停歇。
最后一滴略微浑浊的水珠滴挂在半悬于腰侧的脚后跟,宋之聿虚虚捏住左侧那只仍绷紧的脚背,亦忍受不了地、神魂颠倒地重新吻住竺砚时嘴角。
也强行咽下哽在喉头而急需迸发的浑话。
最终的最终,变成一道头皮发麻的喟叹。
可惜笑容的对象不是对着他,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傅亓安的。
敏锐察觉到金主爸爸开始皱眉,竺砚时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傅亓安面前。
“抱歉,他有主了。”
脸上挂着点假笑。
几个小姑娘笑容僵硬住,皱眉,然后表情古怪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一圈。
态度360度大转弯,转身,互相推搡着,夹带着笑意的声音飘来。
“奇葩…”
“一对情侣来酒吧……”
“玩得真开…”
第 42 章 陷阱
从酒吧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竺砚时站在外面吹风。
看傅亓安开车离开后,他也懒得再回去,说到底还是不习惯酒吧的氛围。
他靠在旁边的柱子前给袁卿发消息。
有风吹过少年额前黑色的碎发。
竺砚时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着,明亮的光线反射在脸上,将整张脸照的愈发明媚。
致控(GK)集团全体同仁:
控集团董事局成员陈拾一先生,因心脏病病发抢救无效,于2024年8月28日晚间逝世,享年二十八岁。
兹定于31日上午十时在长宁区檀山家中举行告别仪式。
此讣告一发,申市震动。
前有小道消息传已找到适配供源体,陈拾一不日将进行心脏置换手术。
现下骤然去世,大众不免猜测这背后是否有阴谋?
当然也有大众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病人人都会生,药却不是人人都吃得起。
但生在如此显赫光鲜的名门家族,自小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