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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少年人。

有风吹过,浮动了旁边躁动的绿叶。

刚才拒绝人告白的名场面发生了转移,吃瓜的人也换了一个。

晚11点整,落地窗外的草坪上亮着几盏暗灯。

落地窗后的客厅一丝光线也无,柔软宽大的沙发上伏坐着两道模糊轮廓。

前人光.裸的背脊贴着后人的胸膛,斑驳湿掉的毛毯一半缠盖在彼此腰间,一半垂拖于地面。

起起伏伏,停停落落。

偶有几句语不成调的黏糊嗓音逸出,又飞快咽回喉间。

眼底是一片黑点,竺砚时脱力地往前倾,撑着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双股战战,欲倒不倒。

这会儿离得远了,宋之聿把他重新抱到腿间。

单掌撑在沙发上,恶劣地抬了一下腰。

下唇咬得生疼,竺砚时忍不住漏出一声惊.喘。

像只可怜小猫被吓到了,脚趾都蜷缩起来。

看起来实在可怜。“小伙子你在看什么啊?”司机简直好奇,这个穿戴不菲的年轻小伙子上车就频频往后看,就像有人追赶他似的。

瞧了眼,后视镜里也没有尾随车辆嘛。

“没什么,师父麻烦您快点,我赶时间。”竺砚时很急切。

冬风簌簌地刮,呼啸而过的响动像极了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之聿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仰躺进沙发靠背。

就着这个姿势,毛毯下的竺砚时顺势被拉进怀里,平躺上他的胸膛。

三个多小时的……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片刻后,宋之聿微微埋头,手指抚上竺砚时乌黑发顶,指腹插.进头皮细细摩挲,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

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意识混沌的竺砚时已经不太能给反应,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

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简直就是爱抚。

没对多时,竺砚时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

静坐十分钟等睡熟,宋之聿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

啵儿地一声——几滴37.2°的液体旋即滴落。

在怀里大幅度转了个圈都没醒,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指腹轻轻擦过仍然湿润的眼角,宋之聿顽劣地加重手劲,直到面前人茫茫欲醒,他又有病似的将人按进肩膀,轻轻哄拍。

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病态地享受着这份亲手造成的伤害,从而附赠的依赖。

面对面抱着竺砚时起身时,宋之聿的手探到自己腰间,拉上拉链。

回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这才有空拨开缠在竺砚时身上几小时的毛毯,露出“内瓤”。

红的、紫的、青的,大大小小的块状痕迹陈列于胜似白瓷的肌肤。

眸色再暗,闭眼强行剥离画面足足好几分钟。

宋之聿轻点床头触控板,接着水流声从浴室传出。

等到浴缸水放满,他打横将竺砚时抱进去。

现在的竺砚时就是一个根据趣点反应的泥人儿,眉眼紧闭,鼻息孱弱。

胸膛倒是稳定起伏,就是偶尔会在尚未褪却的余韵里梦颤一瞬。

宋之聿捏他脸,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要是抬起腿弯手指探洗,竺砚时会条件反射地紧缩。

一个澡洗得极具考验意志力。

也就三分钟吧?宋之聿脱了衣衫进去。

浴缸热水哗啦啦溢出大半,这次是他将地面全部打湿。

又到天快亮了,他才抱着吹干了头发的竺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