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誉?不舒服吗?”如泉水般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手背上干燥的暖意。
叶斯灼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毛呢大衣,搭配了一件黑色的高领针织衫,可能是下班后随意抓过几下头发,几根碎发搭在额前,更显帅气。
舒誉看旁边坐着的人穿得也不是很多,但身体就像一个移动火炉一样暖暖的,让他不禁往旁边靠了靠。
“没有不舒服,只是刚才在想事情。”舒誉朝叶斯灼笑了笑。
叶斯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他讲:“那走吧,我送你回家。”
未婚夫今天开的是一辆极地灰色的卡宴。舒誉坐上副驾驶后,不禁感慨,真是低调又奢华。
忽然,一股淡淡的枯玫瑰味钻入他的鼻腔,一转头,发现叶斯灼也已经坐上了驾驶位,正侧身帮他系着安全带。
枯玫瑰味更浓了。
并且,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空间狭小加上两人又离得近的缘故,舒誉感觉像是有一根小羽毛在轻轻挠着自己的脖颈,带着轻微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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