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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宋行简好脾气的就像一块面团,冯月出说什么就是什么,冯月出坐在床边发脾气,宋行简抚着床边慢慢跪坐下来,他伤在大腿上,这动作很艰难,一切都像开了慢速一样。

哺乳期的□□是不美的,跟欲望丝毫搭不上边的,血紫色的怪状纹路像是要冲破皮肉出来一样,硬邦邦的如同两个在冰箱放过整个寒冬的硬馒头,一触即爆。

宋行简跪得更低了,那一遭让他瘦了很多,身子甚至显出单薄,他精致的五官隐在影影绰绰的阴影里,他伸出手,修长又洁净的手指抚上去,一下下的,沿着脉络。

暗黄的汁水溅到宋行简脸上,头发上,眼皮淡淡的疤痕上,沿着他高挺的鼻骨一点点地往下滑落。

冯月出觉得世界忽然变得很静,她盯着宋行简那张漂亮的不像样子的脸,似乎听到了咚的一声,伴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一种隐蔽的,难以形容的情绪,涨奶的不适消失了,化作一种很陌生的高亢,她激动的浑身就要颤抖起来。

“咳咳,那我之后可能被分配到哪去呀,你可以问问你们领导不,让我好提前做做准备。”

冯月出咳嗽了两声,把话题又转移到工作上。

“好,改天我打听打听。”

宋行简应和着,他真是细心的性格,最后还不忘用热水泡过的毛巾擦一擦。

冯月出舒服多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向后躺在床上。

第54章 新生活

“冯姐,今天不接小青莲来呀?”

新分配来的大学生高陵玉迈着轻快步子走进来,老旧的破门发出“嘎吱”响声,关上时候又被风带的发出“砰”一声,门楣上被震下来一层灰。

新组建的城市监察管理大队在城建局机关大院东南角的那一排小平房里,房龄几十年不说,取暖都不能统一走,还得自己生炉子,每到冬天每个职工得轮

班扛一袋棒糊子来,就是秋天晒干的玉米芯子,墙上还贴着生炉子表,除了大队长都得按时按点生,不过一般都是谁来得早谁生,早烧着起来早暖和嘛。

一般都是冯月出来的早,因为幼儿园放学比单位早半小时,有时候她得耽误十分钟把小孩接过来,老这样不合适,总想从别的地方补偿回来。

外面不体面,里面就更旧了,桌椅都是后面办公楼里淘汰下来的,老旧漆面掉得差不多了的笨重大桌子,跟大象腿一样粗,几个人都抬不动。零零散散几把椅子弹簧都漏出来,一坐下来吱嘎一声跟闪了老腰一样。掉漆的铁皮文件柜里面装着过期的文件,旧报纸,还有组织什么乱七八糟活动剩下的物料。

是了,原来这根本就是杂物间,说要组建监察大队临时腾出来的。经过冯月出她们几人手这才算有点模样。文件柜掉漆的地方补上了,大笨桌子上铺了一层布,是那种很硬的老布,颜色老气,但是禁造,椅子能修的也修好了,修不好的拆吧拆吧卖废品了。墙上还贴了一张巨大的县城地图,上面有用红蓝铅笔标出来的重点管理区域,每天早上开晨会都会用到。

桌子正中间放着一座摁键电话,有点年头了,线被拉得很长,前墙上贴着市容管理条例和工作守则。

“嗯,今天她姥姥接她。”

冯月出低着头正专心核对明天要在菜市场贴的公告,关于春节临时年货市场开放西门的通知,要在符合政策规范的基础上说人话,最好复杂的字儿少,让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一眼望过去也能提炼出关键信息,让不认字儿的人听别人说一遍就能记住大概。

冯月出已经比较有经验,她先是在城乡建设局做了两三年档案管理和文书工作,也把政治管理专业的大专文凭考过了,这期间她没少跟那些正经大学毕业的同事相处,她发现突击几年完成学业没有从小按部就班接受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