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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火机拿出来,塞进贺松风手里拿稳。

同时,他的上半身越过中控台,把自己送到贺松风的手边。

“我们之间——”窦明旭在他和贺松风之间打了个手势,来回比了比他们之间那段窄窄的距离,“我知道是交易关系,利益互换,你不是也很清楚吗?”

贺松风举着打火机,按下去。

火苗升腾,暖黄色的光线照不透贺松风的皮肤,他是惨白。

窦明旭自己向前,主动把烟头放进火苗里,就当是贺松风在为他点烟了。

他满意地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呼出来,浓烈的烟草味道迅速灌满整个驾驶室。

“你想要的,我都给得起。”

声音餍足的从窦明旭喉咙里跟着这丝丝缕缕的慢悠悠呵出来,充满胜券在握。

贺松风被熏得眯起眼睛,他眼里的窦明旭从一个成熟稳重的帅气男人,突然就畸变成了一团腐烂生蛆的暗紫色烂肉。

这团烂肉饥肠辘辘的盯着贺松风,想要贺松风把它吃进肚子里,实在令人感到恶心。

贺松风又感慨,为什么这群人的配得感会这么高?

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得不到用尽手段也要得到,哪怕是用抢的、偷的、掳来的。

丝毫不考虑为什么得不到,只想着必须得到。

“窦明旭,我不是给钱就卖的表子。”

贺松风淡然地拒绝了窦明旭的要求。

窦明旭不能接受被拒绝,牙齿咬着烟头来回烦躁地转圈,在烟蒂上压出一圈明显的齿痕,他拿烟的手分出来一根手指,指着贺松风说:

“你本来就是个表子,你在你自己的国家就是个卖的,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是?”

贺松风听完他的话,耳朵狠狠地嗡了一下,他就像一台老式的录音机,从这一刻开始他响起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嗡嗡作响。

“我没卖过,那是你的臆想。”

贺松风垂下的手骤然攥紧,他闭上眼睛,眼球用力的往上顶,把脑袋里浮出来的画面全都顶成一片深黑。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一再凑近的男人,疏远地说:“Lambert先生,请你尊重我。”

“尊重你?那你爬到我床上坐下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

贺松风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张开嘴,从那张淡色的薄唇里,说出刻薄的话。

“我在想——好恶心,好想逃走。”

贺松风一字一句的说,说完他便面无表情地盯着窦明旭,他期待着,眼前的男人被他的一言一行逼疯的场景。

“你就是人尽可夫的表子。”窦明旭也开始说狠话。

这句话对贺松风没有伤害,他平静不已,声音温柔地念出来:

“你该谢谢我人尽可夫,否则轮不到你。”

窦明旭把嘴边的烟一口咬断,含了一嘴还没来得及点燃的干烟草。

苦味与涩感在口腔里迅速蔓延,从舌尖到舌根,腐漫这令人心慌害怕的气味。

窦明旭掐住贺松风的下巴,不让这份苦涩这让自己尝到,也该让贺松风尝尝苦头。

贺松风如他所愿,皱了眉头,攥紧的手掌变成一耳光打在窦明旭的脸上。

啪——!

贺松风骂他:“癞皮狗。”

瞬间,窦明旭脸上已经习惯的痛被重新打醒了,血红的眼球像要爆掉一样痛,神经里仿佛有电锯在拉动,嗡嗡作响的同时,又痛不能忍。

这样极端的痛意,把窦明旭的歇斯底里痛醒了,他一双手拢住贺松风的脖子,用掐的方式把贺松风逼到角落里,大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窦明旭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