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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平时也鲜少有沟通,伊凡德甚至在无数个夜晚反省过自己,复盘他和贺松风过往的一切,是否自己哪里做错?才导致如今的疏远结果。

“它多少斤了?”

贺松风把kitty放在桌上,揉了揉自己酸胀的手臂肌肉。

“十三斤。”伊凡德回答。

贺松风吃惊,瞧着小小一个猫头,抱在手里虽然的确沉甸甸,但贺松风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这么重了。

“kitty,你是一辆卡车。”

贺松风伸出一根手指,绕着kitty的尾巴和脑袋来回转圈圈,把kitty逗得团团转,无助地摔坐在桌上,肚子上的肥肉堆起来。

伊凡德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他站着觉得尴尬,坐下又觉得椅子上长刺,总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于是伊凡德问:“你饿吗?”

贺松风逗猫的动作停下,目光移向一旁的伊凡德,轻轻点头。

伊凡德右手捏成拳头在左手掌心敲了一下,露出笑容,“刚好我前些日子刚好熬了一锅番茄肉酱,我去给你煮一碗面吃。”

伊凡德一走,贺松风脸上挂着的浅浅的笑立马收敛,变成面无表情的惨淡。

他单手撑着腮帮子,死气沉沉地注视着面前打滚卖萌的kitty。

“咪~”

kitty用脸颊去蹭贺松风的小臂,又绕一圈,让身体的左右面从脸到屁股都确保宠幸了贺松风。

贺松风的眉头拧起,他张开嘴,小声地欲言又止,一个“我”字后,便是一口毫无意义的叹气。

“咪咦~~”

kitty就像鼓励似的,又一次绕着贺松风转圈圈,这一次尾巴牢牢地环在贺松风的手臂上没松开。

贺松风再一次提了口气,他说:“我想说……”

但话到嘴边,他立刻咬住下嘴唇,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做不到……这太难了。

要说出那件事情,就必然要在脑子里将那件事情重演一遍。

…………

贺松风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像溺水的人那样贪婪的吸气。

他的双手重重地捂在脸上,紧紧地闭上眼睛,陷入了无端端的极度恐惧里。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全靠着从手指缝隙里汲取些微的氧气才没有晕过去。

“嗷——!!!”

kitty像个喇叭似的叫嚷起来,一声比一声高,说是惨叫也不为过。

贺松风从噩梦里猛地惊醒,一双惨淡的眸子无神地从指缝里看着面前毛茸茸的萌物,他分出一只手去抚摸,五根手指都深埋进厚实的毛发里,才稍微感受到现实的真实性,和他自己的存在感。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伊凡德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跟他说那件事是你最好的自救。”

贺松风一边机械到如同动物园刻板印象那样反复的摸猫,一边自言自语,安慰自己没有关系。

他说了很多遍“没关系”,直到胸腔里砰砰乱跳的心脏终于被安抚,他才壮起胆子把要说的话,以很小很小的声音,磕磕巴巴的讲出来:

“我、我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事事事情,关于我的事、事情,我我、我没有任何其他意思,更不是来博取你的同同、同同同情,我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说、说说、说不说得出来。”

贺松风的结巴并不是每个字眼都结巴,他结结巴巴的字,都是他最紧张、害怕的地方。

他太过于纠结他自己,纠结过去的这件事,也纠结这件事被伊凡德知道会怎样。

“嗷——!”

kitty依旧在尖叫,而且尾巴耸立得笔直。

一只宽大的手掌沉下来,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