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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都没有的话,那么我干脆辞职好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贺松风陪着他笑,放低了姿态,柔声感慨:“先生,您真体贴。”

贺松风的声音隔着电话听筒像他温润的手,细腻轻盈地抚摸过亚德里恩的耳朵与脸颊。

在贺松风看不见的另一边,那个男人的半边脸涨得通红,很快这份红染尽整张脸。

“我很期待只有你与我的约会。”

亚德里恩喃喃。

贺松风“嗯”了一声,旋即挂断,空留一个没有保证的念想给亚德里恩。

贺松风笑了,对着黑屏的手机,轻蔑地呵声:

“我不期待。”

塞缪尔见贺松风电话已经挂断,他急匆匆把贺松风的裤腰往下一扯——

贺松风没赶他走,而是从身体里缓缓排出一声被拉到无限长的气。

贺松风把手机往手边的桌子上一扔,紧接着两只手都贴在塞缪尔的刺猬头上,手掌深.入发缝里,揪着这些短短的、硬硬的刺猬头发,往下一沉,或者揪着往上一抬,像游戏机的摇杆键,由他操纵。

贺松风舒服的连脚指头都惬意舒展,从鼻息里哼出热热的餍足喘.息。

塞缪尔像个本来很受宠如今不受宠的妃子,哀怨地盘问:“你今天有和其他人做吗?”

贺松风如实回答:“当然没有,我白天在教室学习,晚上参加了一个饭局,然后我就回来找你了。”

塞缪尔再次地问:“那Lambert叔叔什么情况?”

他执着的连动作都停了,非要和窦明旭斗出个胜负。

“他和你一样,想我了,想让我爱他。”贺松风随口一答。

“所以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了我。”

塞缪尔想,他赢了。

于是他更加卖力的低下头去伺候贺松风。

塞缪尔的口腔里又闷又烫,像是滚烫的沸水,烧得人皮肤都仿佛要溃烂一般。

没两下就把人给烧化了。

再多烧个几次,贺松风就摇头去推,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

等到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腰后再垫个枕头,贺松风这才半推半就的做了一次,但也就一次,贺松风就摆手说自己累了。

贺松风去睡了,塞缪尔才得到机会,用贺松风的贴身衣服蒙着脸,深度呼吸。

他恨不得把贺松风的气味像是烙印一样纹在气管里,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贺松风的味道。

他躺在贺松风躺过的浴缸里,把有关贺松风的东西都摸了一遍,扎扎实实地来了好几发。

等到塞缪尔躺到床上去时,手臂往贺松风的方向伸展过去 ,那蜷缩成一团的软乎乎小人,就像磁铁,下意识往更温暖的臂弯里钻去。

塞缪尔越看贺松风的睡颜越喜欢。

五官的大小、位置甚至是眼角眼尾、嘴角、鼻翼的角度都过分的完美。

他不像是从哺乳动物胚胎里生出来的,更像是在价格昂贵的白玉里,被工匠悉心雕刻了十个月才放心摆出展览。

细腻,透亮,带着神像的恬静柔和。

塞缪尔无法克制自己拿手机拍照的冲动,于是他这样做了。

只是他忘了关掉默认打开的闪光灯,在深黑的夜晚里,一道极其刺眼的光闪过来,对着贺松风薄薄的眼皮,尖锐地刺了进去。

黑夜骤变一瞬的白日,而后又迅速陷入更加深刻的黑暗里。

贺松风是在极度惊恐的情绪里吓醒的,没有任何睡眼惺忪的过渡。

他陷入过分清醒,神志清醒的开始回顾那些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噩梦。

贺松风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嘴唇呆滞的张开,他想尖叫,却叫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