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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那你喊我出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只一想到你躺在程其庸身边,可能在跟他接吻,可能在咬,可能在艾草,我就心里刺挠,就想把你弄出来。”

“我不碰你,我知道你不想做这种事。”

贺松风面无表情的盯着程以镣看,看了好久好久,看到程以镣身体发毛,滚烫的声音温度骤降,贺松风这才从喉咙里呛出两声干巴地笑声。

“哈哈。”

好一个我知道,你不想。

“所以你回去后他欺负你了吗?”

程以镣担心地问。

贺松风当做没听见,他只想和程以镣做,不想和程以镣爱。

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保持冷漠。

贺松风把安全带解开,用纤细的四肢轻易爬过中控台,翻到副驾驶去蜷缩躺下。

“既然不做,就让我睡一会吧。”

贺松风闭上眼睛,睫毛却仍在不安地轻颤,眼皮上的黑痣也在左右晃动。

尽管对飙车的后怕仍在心头恐惧盘旋,可贺松风还是睡着了,他太累了。

“那我抱着你。”

座椅靠背慢慢下调,贺松风也从坐着蜷缩变成躺着的姿势。

而程以镣下车后从另一侧上车,把贺松风往里面挤,自己从外侧把人抱住。

说着抱着睡,贺松风有半边身子都叠在程以镣的身上,小小窄窄的座椅光是一个健壮的程以镣就能占满,更何况还多加了个贺松风。

车顶的天窗缓缓打开,头顶的光景被广阔无垠的星夜占据。

郊外的星星高挂在天上,像是水中扩散的涟漪,时隐时现。空气里是露水的沁凉,耳旁刮过的风声呼啸,看不见的蝉盘踞在阴影里,发出晚夏最后的嘶鸣。

贺松风虽说不喜欢郊外、山林,可他生在乡村,长在乡村,当他再次踏入乡野时,安全感远远大过他想要逃离的心。

程以镣紧紧抱着贺松风,粗烫的呼吸吹在他的脸颊边。

还有一床小毯子,轻飘飘落在他的身上。

“贺松风,你不跟我一起看星星吗?”

“…………”

“睡着了?”

程以镣低下头,凑近了看贺松风睡着时的面目。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贴在贺松风的脸颊上,克制地轻轻捏了一下。

但也只捏这一下,不敢再有第二次,随时担心自己的小动作会把贺松风吵醒。

由于贺松风睡着后会保持一个动作长久不动,于是程以镣也配合着同一个动作,被贺松风压着,贴着,靠着好久好久。

久到天边蒙了一块鱼肚白,久到程以镣的手臂、双腿关节都像生锈的齿轮,完全麻木僵硬,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贺松风,要不我俩私奔呗?”

“你有想法吗?我跟你,这破书我俩不读了,走了得了。”

“以后我养你,我身强体壮干什么都赚得到钱。”

程以镣一个人自言自语,自娱自乐。

反正贺松风睡着了听不见,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口无遮拦。

程以镣讲着讲着,想着贺松风睡了这么久,他偷亲一下没关系。

结果视线刚往下落,就精准落进贺松风睁开的眼眶里,两个人的视线拉成一条笔直的线。

程以镣尴尬地挠了挠头,“醒了?”

贺松风点点头,手掌顶在程以镣的胸口,把自己推着坐起来。

程以镣顺势掐住贺松风的腰,把人一下 托进自己怀里坐好。

他捏着贺松风的下巴往上抬,跟他看向同一片天空,夹着嗓子询问:“你还想继续看星星吗?”

贺松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