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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唯一。

主任摇头:“不行,这是学校的东西。”

“可是它就是一张纸……”

“那又怎么样?这是学校的东西,不是你的。”

主任在这个学校的职务不过是小小一位传话筒,但在贺松风面前,他的权利一下子攀升至顶峰。

小小的权利,却能大大的为难一个可怜人。

听对方一再的哀求,然后轻轻摇个头,就能让对方露出绝望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

转出办公室,站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上,西晒的太阳斜射进来。

贺松风的身体一下子就变得没了血色,只剩下苍白,仿佛那张红纸之所以是红色,是因为它吸干了贺松风的血似的。

下课铃打响。

从教室里涌出一群嘻嘻哈哈的学生,他们裹挟着贺松风走。

一转头发现是贺松风,立马露出揶揄、戏谑的表情,不管刚才在聊什么,此刻一定是在聊贺松风。

聊贺松风的腿架在肩膀上,聊他的身体被迫痉挛抽动,聊他与人神志不清的十指紧扣。

最后聊他表面正经,内里就是个荡夫淫夫,用言语把他的衣服扒干净,肆意地把自己代入进不露脸的摄像头里。

好像那天夜里同床共枕是自己似的。

“贺松风,那个图片真的是你吗?”

“贺松风,谁给你拍的照片?你还缺演员吗?我保证让你爽得晕过去。”

“贺松风,躺下去,看镜头。”

贺松风真的面不改色看过去,结果那人突然一下又不说话了。

那些人堵着路,贺松风走不掉,他干脆不走了,由着这群人自由发挥。

谁的话说得有意思,说得够大声,贺松风还会赏多一个眼神。

那群人总以为大喊大叫就能看到贺松风崩溃失控,结果视线移过去的时候,没人敢真正同贺松风对视。

不过,很快一声强硬的声音,呼风唤雨的来,切断所有恶意。

“乱叫,把你们牙都打断!”

程以镣抓住他的手,强行把人带出人群,一边走一边凶恶地大吼:“嘴巴都放干净点!那个人不是贺松风,是有人见不得他好想害他,再乱讲别怪我不客气。”

程以镣比贺松风这个舆论中心还要着急想澄清,拳头往别人脸上冲。

皇帝不急太监急于此刻具象化。

“滚开!都滚开!”

程以镣带着一群小弟冲垮人群,没多久那群看热闹的人就畏惧的散去,刚才叫嚷的最热烈的人,还被程以镣按头给贺松风道了个歉。

然后一脚踹在腰上,疼得人嗷嗷叫,连滚带爬地逃走。

程以镣靠住墙角抱着贺松风,埋头把贺松风冰冷苍白的肩膀上闷出一圈圈的红痕。

“你也就只对我刻薄,他们这么说你,你也不反驳。”

贺松风垂眸,纵容对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他死气沉沉地说:“那就是我,我反驳什么?”

程以镣咋舌。

他手里有贺松风无-码视频,他的确是比谁都清楚,那个视频里狼狈地小腹痉挛的男人就是贺松风。

“哎——我不跟你聊这个,我有惊喜给你,你跟我走。”

程以镣拉住贺松风的手,着急忙慌带人往外走。

贺松风甩手,不肯动。

程以镣干脆把人拦腰抱起,强行带走。

贺松风的手指掐在程以镣的肩膀上,又是一块块的弯月牙,他的指尖再一次被坏男人的皮肉、血液填满。

但再怎么掐,也改变不了他被程以镣塞进副驾驶座的事实。

程以镣帮他扣好安全带,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