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却羞红的脸,不敢看方河,虽是背对着他,依然还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没有移开。
方为的确困了,小手攥住苏小月的衣襟,眼睫上的泪珠儿还没有干又睡着了。
苏小月觉得他们两个就不是带小孩的料,方为跟着他们不是磕着碰着就是把小家伙给忘记在了一旁。
小家伙一放到床上,小手攥着衣襟就是不放,苏小月无奈,只好侧身和衣躺下,一边拍着孩子,一边顺势也想睡个午觉。
没想方河金鸡独立的从轮椅中起来,转身爬上了床,也跟着侧身对着苏小月,右臂从苏小月脖子下绕过,把娘俩抱入怀中。
这次没有方为在中间挡着,两个成年人贴得紧密,方河结实的滚烫的胸口贴在苏小月的后背上,她的身子僵了僵,又不敢随便翻身,怕压住方河的伤口。
苏小月动了动,推着方河睡开一点,说夏天太热了。
方河没有睡开,而是拿起了蒲扇给娘俩扇起了风。
第一次这么醒着躺在他怀中,苏小月有些不自在,心怦怦直跳,快要跳出胸口来了。方河还顺势把受伤的右臂放在苏小月的腰上圈住她。
方河的气息喷在苏小月的脖子上,她有些发痒的动了动脖子。
实在受不住了,苏小月把小家伙往里挪了挪,她的身子刚挪了挪,方河也跟着挪了进来,手臂依然环住她的腰。
莫非就这样的睡一个午觉?苏小月在烦恼之际,就听到方河低低的笑声,笑得他胸口闷闷的颤动从苏小月的背部传来。
苏小月又气又恼,他还笑得出来,就是故意撩她的,撩得她一身火气。
最后苏小月无奈,强行挣开方河的怀抱,抱住方为转了个身,把小家伙放在两人中间,终于阻挡了方河身上带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苏小月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方河见了,伸手捏了捏小媳妇圆润的俏脸,指腹最后停在她的红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方河想起了他吻上那儿的感觉,身体一阵燥热难挡。
虽有方为挡在中间,方河还是倾身靠近苏小月,低喃:“等房子建好了,我的腿伤也好了,我们补办一个婚礼,再入洞房,所以这段时间我会忍住,不会碰你,你放心。”
放心个鬼,把她撩得一身火气又不碰……
苏小月没有理他。
第二日方金贵准时来到方家院外,在方家人的目光下,把三个竹筐搬上了牛车上。
方金贵的脸色不太好,他默默地帮苏小月把东西放上牛车,也没有以前那么好奇去打探,而是坐在前面等苏小月弄好就扬鞭往前走。
方河在院门口一直望着苏小月远去。
到了镇上,苏小月敲响了张府的门,精个小伙见是苏小月一脸和绪,把人引进来,派两人帮把手把东西抬了进去,这次还送来了晒干的新鲜莲子,正是产莲子的季节,张府不缺,但精个小伙还是寻了人称了斤,也一并收下了。
苏小月像前两次一样又问花姑可有回来,精个小伙眉眼含笑,“你啊运气真好,花姑昨日回来了,这会儿我给花姑递个话去。”
苏小月收了钱在厨房外静静地等着。
没多久,花姑回来了,她身上穿着一件紫色褙子,底下是条褐色的裙子。苏小月今天穿了自己缝的青碧色新衣裳,花姑见了,不由得退后一步打量,笑道:“这般真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富贵人家里出来的呢。”
苏小月含笑,这话就有些恭维了,只是衣裳新了些,料子却是一般般。
两人聊了一下近况,苏小月把村里来了狼的事说了,吓得花姑花容失色,后来说方河把狼打死了,又使花姑一阵佩服。
慢慢说到了重点上,苏小月想向张府预支一些银两拿来建房。上次方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