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声谢。
元南花和方芳两人帮忙来收拾院子,苏小月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却手脚麻利的忙活起来。
三人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说话。
而今方忠送去了刘夫子那儿,刘夫子几年前起了心思要考举,后来没有中,于是歇了心思,全心全意的在村里头教书。
当初方平夫妇是没有打算要把孩子送去读书的,方平经方河一番劝,读书不一定为了考功名,识了字会算账,将来可以帮二伯做生意,方平才生了这心思。
方河从山头上下来,一起吃了饭,元南花和方芳走了。
苏小月担忧问道:“发现了什么?”
方河摇了摇头,道:“那水源是好的。”
或许真的是看花了眼,但苏小月总觉得不对,却又说不上哪儿不对,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追究,毕竟山林里出现燐火也很正常。
苏小月亲自操刀做酱头,方河上山守着水源,好在数量不多,苏小月忙活几天便忙完了。
夜里空闲下来,两人躺在床上,方河拿了她一束头发正在把玩,听着屋外的蛙叫声,方河欣慰一叹,“月儿,这情节有没有像我们两人住山里头的时候,耳边安静的只能听到蛙声。”
想起两人初次入山的时候,那时没有睡在树上,而是直接打了地铺在兽皮上躺着,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那新婚燕尔的时候,一辈子都记得。
如今一家人搬入镇上住着,只有两人在时,忽然发觉这院子着实安静,也越发显得空荡。
苏小月侧过身子,两人面对面,方河把人卷入怀中。
“你又想动什么歪主意?白日里我还听上游的村人说咱们不厚道,就这样悄悄地走了,说大河不住方家村了,将来要是有狼来了,都没有人能应付,该如何是好?看看,你要走了,大家伙又记起来了,这么多年过去,倒还记得这些。”
方河扬唇,“那也证明我勇猛。”这么说着,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苏小月动了动,没能挣脱,只好由他。
许久松开,他低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说道:“做完酱头,我们再进山里一趟如何?”
“不去了,那次在山里头被老虎着实是吓怕了,我才不要去,就住咱们屋里挺好的,要是舍不得方家村,咱们可以多住几日。”
方河只觉得可惜,谁能理解那山野之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乐趣。小媳妇不去,自个儿去了没意思,于是决定在方家村多呆两日再走。
接连做了好几日的酱头,终于做完了,方河下来,又看了两处的农仆和酱缸,交代了一些事情。
待一切办妥当,两人又在村里头呆了五日,这五日里两人腻在屋里哪儿也不去,这天气热得,到傍晚,拉着小媳妇去洗衣池里游水去。
那洗衣池储水到肩头,如今没人洗衣了,跟上面喝的水池一样清澈见底。
苏小月坐在石板上,双脚泡在水里,望着方河赤着胸游水,这么玩了一会儿,方河忽然沉入水底,苏小月垂着头盯着水底下看,谁只他猛的从水里伸出来,一把拉住她的双腿,苏小月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掉水里去了,双脚还在方河掌心,她吓得扑腾了两下。
苏小月是会游水的,刚开始有些慌乱,之后就有些装,待方河松了腿腕,立即一个旋转,借着水力冲出水面扑向方河,两人在水里翻滚。
结果还是被方河压在上面,苏小月不服气,身体滑如泥鳅,贴着水底直接滑到他的腿腕处,双手一抓,方河唇角上扬。
苏小月明明得了手可还没来得及使劲又被他粗壮的脚腕给跑了。
正想着怎么整治他时,只觉得腰间被他臂腕给捞住,身子不受力的往后倒退,跌入他怀中,接着唇上一热,被他抵住。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