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还有,管够,就是别顶我啊。”
我始终不敢放松,怕它吃完了又给我一记头槌。还好,它没有顶,但也没有满足。
剩下瓜皮不吃,它又看我,这回很上道的我又切了一大块西瓜投喂。
今天剩下的西瓜全给它吃完了。看看哪天赶集,我得买些存货,好怕没有西瓜被它顶了。
将地上的瓜皮收拾了,白牛的脑袋朝着牛棚拱了拱,我才想起那里还有一块丢着的瓜皮没收拾。
用袋子装好瓜皮,我感慨着,“或许养猪更方便,体型更小,吃的也不挑,瓜皮都不会浪费。”
白牛的尾巴驱赶着凑上来的蚊虫,我丢了垃圾,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手。
它也走了过来,想到外婆给它赶蚊子,我也挥散着手里的水珠,把这些烦人的嗡嗡嗡赶走。
我挺怕它大摇大摆地离家出走,我也不敢赶它回牛棚,不过我把里面收拾干净后,它自己进去了。
一看到牛进去,我立即把锁头挂上。这次它的表现还算可以,我回屋拿了一卷蚊香给它点在牛棚旁边。
夜里八九点,外公外婆一起回来了。
老人家睡得早,聊聊天洗洗澡也就回房睡了,我一个人在客厅待了会儿,在十一点时也回了二楼的房间。
二楼的窗户打开能看到院子,转个头还能看到一半的牛棚,从我这个视野看过去,能看到白牛。
它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竟然抬了头,猝不及防被盯住,好像被人捕捉视线似的。
我尴尬地关上纱窗,把自己摔在床上,拧开落地电扇,任由风扇摇头吹拂。
脑子里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想不出个头绪,我就这么睡着。
第二天六点多就被外婆敲门叫醒,我打开房门,人还没回过神。
“外婆太早了。”
“就要吃早饭了,不然饭菜冷了。”
“……哦。”
看来我得调整一下作息才行,要不然以后就自己做饭。
在二楼的卫生间洗漱,我看着镜子里略显憔悴的自己,脸色是真不好,还有黑眼圈,昨晚好像做梦了。
梦到白牛说要灭我全族,至于它变成什么妖魔鬼怪,我完全没记住。
我不认为昨天投喂西瓜,就能和白牛增加感情,因为被顶,加上这个离奇的梦,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太过靠近它。
外公再给它换药时,也怕我被顶,就让我站在牛栏外面递工具,他自己一个人完成。
今早,我和外婆去几公里外的地方赶集,因为还挺远,要么搭顺风车,要么就搭城乡公交。
早市比平常热闹许多,不过年轻人的面孔比较少。
外婆在摊位上给我买了一件短袖连衣裙,是那种比较土味的白色碎花裙,外面还罩着一层纱,里面还缝了安全短裤。穿着很有乡村气息,我可以梳一条大麻花辫搭配。
感觉她还把我当成十几岁,而不是三十岁。可她买得高兴,我还是顺了她的意。
我买了两个大西瓜,还有一些零食,从集市上回来,还是托了外婆的福,蹭到了同村的车,不然东西那么多,搭公交也不方便。
回家后放了东西,外公拿着西瓜泡水缸里,他问道:“你资料拿了没。”
刚一口气喝完水,我噎了一下,“啊,忘记了。”
“那不是你要考试的书,去拿咯。”
“哎,记性也不好了。”
“年纪轻轻的讲什么,快去拿。”
“好好好。”
的确是陈海誉寄来的书,我将背篓重新背上,那些资料应该有十几斤重。
将水晶凉鞋又换成运动鞋,我打着遮阳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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