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木已成舟,谁也?无法改变。
公诉人看样?子已经问完了,法官便?问:“陆航,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出乎意料,在众人的目光下,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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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那么”
陆航忽然说:“法官大人,我不想为自?己辩驳,但?在这里我想说,我还?有其他更严重的罪名,是?你们没有调查出来的。”
休庭的锤子悬在半空,疑惑放下,“你说。”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无不惊讶。还?有更严重的罪名?那得恐怖成啥样??他们的意思是?,陆航犯的罪,已经够填满小半本刑法了。怎么还?能有更严重的?
陆航坐在轮椅上,扫视下面一眼,他看到了坐在末尾排人群里的霍鸢,又不经意扫过丛林般伫立的摄影机。视线仿佛透过虚拟信号,到达了某处。
他盯着那里,仿佛摄像头变成了心中那个严厉陈旧的符号,缓缓道:
“我有罪,我知?情不报,等同共犯。”
周围响起?闹哄哄的质疑声?,法官敲锤子,“肃静,让他说!”
陆航垂眸:“大学毕业那年,我父亲利用职权关系,开除了我在军校的室友,使得他无法顺利毕业。我对此完全知?情,但?没有说出来,这是?第一罪。”諵沨
霍鸢一下子从后排站起?来,脸上带着震惊。
线上的陆震雄一下子脸色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