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醉了才这么幼稚:“Seren,你当初引诱我,其实是不是为了报复他?”
徐燊掀起眼皮,却问:“我引诱你了吗?”
湛时礼的目光滞了滞,静默几秒,收回视线在红灯转绿后重新踩下油门。
“嘁。”徐燊也没再说话,他之前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坐在车中醉意更上头,糖吃完很快靠着座椅昏昏欲睡。
湛时礼几次偏头看他,徐燊闭眼靠着座椅睡得很安静,车外进来的光偶尔滑过他的脸,落下一片朦胧光影。
只有这种时候,他是真正温存无害的。
徐燊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抱起,他也懒得动。
进电梯后他才贴在湛时礼颈边蹭了蹭,没有睁开眼:“到家了?”
湛时礼:“嗯。”
电梯门开,湛时礼抱他出去,再进家门,没有立刻开灯。
倒进沙发里时徐燊两手抱着湛时礼的脖子没放,呢喃他的名字:“Nic.”
湛时礼的手指插进他发间:“今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徐燊摇头:“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心情不好?”湛时礼问。
“不知道,”徐燊抚摸着他后颈,湛时礼的发梢扫得他手心有些痒,“我送你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