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看看?”
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靶场上,徐燊换了件射击背心,戴上护目镜,他摸着手里的霰弹猎枪,视线落向前方停了片刻。
身旁湛时礼问他:“以前玩过?”
徐燊道:“在国外时经常玩。”
湛时礼点头:“试试。”
徐燊给枪上膛,上前一步,从容托起枪柄。
飞碟靶自两侧靶房里接连抛出,在空中划出交错的抛物线,徐燊抬高枪柄快速变换角度,连续扣枪。
“砰、砰、砰”
每一次他都是捕捉到靶体抛至最高点的那一瞬间击中,湛时礼看到他护目镜后的那双眼睛,极致冷静,沉着最深的黯,轻易就能将被他盯上的所有吸入其中。
结束后徐燊放下枪,摘下护目镜,转头看向湛时礼。
湛时礼问他:“喜欢玩这个?”
徐燊没否认:“像在打猎一样,很有快感。”
湛时礼回想他刚那个眼神,或许他盯上猎物时也是这样,足够兴奋也足够冷静,却能一击即中、手到擒来。
“其实这不算什么,”徐燊弯唇,“我还拿枪杀过人,比这更有快感。”
湛时礼的眉峰动了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