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早说啊,好嘛,你说不许那就不许吧。”
湛时礼换了个话题继续跟他闲聊,说的都是琐碎事情,一整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能聊起来。
没话说了也没谁说要挂线。
蔡立豪在旁边听得翻白眼,他倒不是有意偷听,是徐燊这小子明明说来陪他喝酒,结果跑他这里光打电话了,而且这种故意撒娇卖痴的无聊情趣他是真没法理解。
聊了半个多钟,湛时礼那边还有些工作要处理,终于挂断。
徐燊握着发烫的手机,心情很好地拿起自己那杯酒,悠哉送到嘴边。
“你们拍个拖怎么这么难舍难分,他不就去出差个几天,至于吗?你怎么不干脆一起跟着去?”
蔡立豪有意地挤兑他:“以前真没看出来,我还一直以为你没心没肺呢。”
“以前是以前,”徐燊抿一口酒,笑着以手支颐,“反正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