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时礼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一会儿吃完饭给你。”
徐燊在酒柜第三层找到了他的生日礼物,他打开天鹅绒首饰盒,天然黑玛瑙耳钉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湛时礼自后靠上来,拇指摩挲他左侧耳垂边缘那颗小痣,贴近落下一个亲吻。
“你送我这个?”徐燊说,“我没有耳洞。”
“你戴这个肯定很好看。”
湛时礼的声音贴在他耳畔,捏起一枚耳钉:“要戴吗?”
徐燊感受到他呼吸里的热意,慢慢点了头。
冷金属刺穿皮肤的瞬间,他睫毛颤动的动作停住,血珠滚落,在耳垂晕开暗红痕迹。
前方玻璃酒柜映出俩人交叠的身影,湛时礼侧头,舔去他耳垂渗出的血珠:“疼吗?”
“疼不疼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徐燊转过身,倚着酒柜,静静看着他,耳边的黑玛瑙在血色里生辉。
针尖刺入皮肉,血线顺着湛时礼耳后淌下。他连眉梢都没动,盯着徐燊的眼睛,像盯住猎物的夜行动物。
“对称了。”徐燊用拇指抹掉他耳后的血,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