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下,脸上的表情却从头至尾都没变过。
徐燊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愣了愣,再开口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有你这么灭烟的?!”
湛时礼缓慢抬眼:“挺疼的。”
“你活该!”徐燊气骂道。
湛时礼轻轻颔首:“你说得对,我是挺活该的。”
“……”徐燊忽然语塞,他的一颗心却像在滚水里翻腾,起起伏伏焦躁难耐。
他从前不会这样,即便不承认,但从来没有谁,没有任何人能像湛时礼这样,不断影响他的情绪,让他辗转反侧、心有不甘。
嘴上说的玩具,他根本早就把自己玩了进去,一再地跟这个人纠缠,放任他得寸进尺。
明明湛时礼这个混蛋才是真正没有心的那个,却还敢用这种态度理直气壮地要求他。
他怎么敢?
徐燊彻底泄气了,移开眼:“你行行好送我回去吧,我很困了,想回去睡觉。”
湛时礼问他:“现在能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