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湛时礼吻着徐燊,温热的唇游走往下,亲吻过他身体每一处,最后落在指尖上。
徐燊闭着眼,眼睫缓慢颤了颤,喃喃道:“有点痒。”
湛时礼撑起身体,垂眸看向他。
徐燊察觉到了,懒洋洋地睁开眼:“做什么?”
湛时礼伸手,撩开他汗湿的额发,拇指腹落在他眉心处轻轻抚摩:“哪里痒?”
“哪里都痒,”徐燊含了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的,“别吊着我胃口了,直接来吧。”
湛时礼沉默看着他,其实他才是被徐燊吊住胃口的那个,从一开始就是。所谓的甜头,他确确实实尝到了并且欲罢不能。
“Nic……”徐燊催促着。
湛时礼不再忍耐,拉起他的腿,强势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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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燊这段时间工作忙,一直没休息好,精疲力尽后很快睡着了。
湛时礼帮他留了盏床头灯,起身带上门去了客厅。
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湛时礼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
电话进来,他皱了下眉,按下接听。
那边的人开口便问:“大老板问你,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实行了?”
湛时礼没什么情绪地说:“还不行,徐子仁还在肇启董事局,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