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也不再说话,拉着松一微一行礼,垂着头迅速退了出去。

“刚才吓死我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一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胸脯,有些迟疑地望向面前的木门:“师兄,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宗主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屋里的那个人就这么惹宗主生气吗?”

他探了探头:“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宗主真的认识他吗?”

“......不知道。”

松竹神情复杂地看了自家缺根弦的师弟一眼,张了张口,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盯了松一几秒,终于缓缓开口:“你读的医书里,有治疗脑部的方子吗?”

松一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有啊,师兄你是磕到脑子了吗?需要我帮你诊一下脉.........”

“不用。”

“你煎一副,给自己喝吧。”

松竹抛下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后走去:“谨防你再不过脑子。”

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