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多了几分愉悦:“你瞧,他方才的反应多有趣。”

樾为之冷笑:“所以你昨天明明能当场证明,却偏偏不说。”

“你不会真是因为生谢镜泊的气了吧?”

燕纾顿了一下,紧接着又迅速弯了弯眼:“我生他的气做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撑坐起身,双腿垂落在床侧,一晃一晃地动着,好似玩心大发的孩童。

“他昨天明显也看出来了并不是我,却依旧强行激怒我,将我关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