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父当时几乎已经是半隐的状态,除了他和?燕纾之外,剩下几个师弟可以说都是被燕纾一手带大的。

燕纾是大师兄,向来自觉承担起一切,偏偏他身体又一直都很不好。

所以他习惯性向他们隐瞒一切不好的事?。

姜衍几乎都记不清,燕纾是什么时候开始有意向他们隐瞒自己生病的情况。

若是师父还在,燕纾或许还能偶尔在师父那处放松一下,但?如今师父却也已故去……

他们这个大师兄……永远在为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考虑。

姜衍闭了闭眼,咽下喉头的哽咽,努力将唇角再次扬起。

“我知道……师兄现在还有自己的事?,还不想?让我们知道你身体的具体情况……”

姜衍低低开口:“师兄若不想?说那些,便不说。但?每次难受时可不可以来找一找我们,我们只?是想?让师兄能……舒服一些。”

房间?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姜衍揽着燕纾的手不自觉收紧。

他脑海中有些乱,不知道自己如今说了这些,是会让燕纾能尝试着放下心防,还是会又一次……把人?逼走。

夜间?的微风将烛火轻摇,明?灭的烛光让姜衍下意识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