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他难过。

下一秒,却听到面前传来“叮当”的几声酒壶碰撞声,边叙抬起头,便看到自家便宜师兄拿着两壶白玉小酒瓶,懒洋洋坐在树间,冲着他弯了弯眼。

【四师弟辛苦,过来喝酒,我自己酿的。】

边叙:……

后来他才发现,自家这个大师兄满嘴几乎没半句实话。

尤其是当他真正难受的时候。

可惜他们当时已经被哄习惯了,每次出事都自觉站出来领罚。

仿佛是知道大师兄能在背后为他们撑腰一样。

细细想来,除了他们最小的那个师弟最开始曾冷着脸势誓不同流合污外,其他几人没几下就毫无迟疑地立刻屈服了。

【小师叔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松竹好奇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