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也不用看你那么紧。”
“我?哪有操心,我?这几月几乎日日都?宿在榻上,被你喂了药睡的不知今夕何?夕,多听话啊……”那白衣人笑咳着抬起头,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将不远处的药碗一点点往外推。
“那是你听话吗,那是你伤重根本起不了身!”
红衣之人将他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没?忍住又瞪了他一眼,下意识抬手想去打他偷动药碗的手,却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到底放缓了动作,只将那可怜的几乎落到边缘的药碗重新拿回?来?,没?好气地重新塞回?他手中。
“行了,再?待一个?时辰便随我?回?去,你身子刚好些,别再?着了凉又反复。”
“两个?时辰。”那白衣人捧着药碗笑眯眯抬眼,抿了一口汤药,试图讨价还价。
面前的人知道他的小伎俩,瞥了他一眼,却还是没?忍住软下声音,低声开口:“你先把药喝了再?说吧。”
面前的人面具下的眉眼间瞬间扬起一抹笑意,红衣人没?好气地别过身子,忽然听到外间两人交谈的声音再?次隐隐约约传来?。
“说起来?,一年前销春尽的事,你有没?有听到?”
“当然,怎么可能没?听到,那年四方大典都?因此?延期,至今未曾举行”
红衣之人神?情微顿,听着外面那人压低了声音,小声开口。
“是啊,而且我?听说,似乎还与燕宿泱有关。”
“燕宿泱在一年前长老殿事变时仿佛又出了什么事,那销春尽的宗主当时都?要疯了,差点直接走火入魔”
“似乎是当场身死?”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轻响,似乎有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
“小声些,什么身死,销春尽的宗主如今可避讳这些。”
“我?只是听的传闻,有人说当场身死,有人说被扶摇念的人给劫走,否则如今为何?销春尽与扶摇念全然势不两立,形同?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