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日?,谢镜泊连夜又编了一条络子送给燕纾,燕纾喜欢的不行,直接挂在了他八万春那鞭子下面?,引得姜衍吃醋般阴阳怪气了好几天。

而谢镜泊也再未拿出?那枚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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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纾听着谢镜泊的话,越想越生气,忍不住赌气般别过头,大步径直向前走去。

可怜跟在他旁边的危阑短手短腿,被他拉着被迫小跑起来,有些艰难地抬起头,试图停下:“哎,你慢点走,我还想听……”

“有什?么好听的?”

燕纾没好气地开口,冷笑一声:“他喜欢的又不是你。”

危阑莫名其妙:“我要他喜欢我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我是想,这难道不是绝佳的、现?成的话本子?不听白不听。”

他看?着燕纾有些微妙的神情,好奇凑上前:“难道你”

燕纾神情微微一僵,下一秒,听着这小孩认真开口:“你认识他喜欢那人?”

……燕纾沉默两秒,有些别扭地别过头:“我要是认识就好了。”

“那不就得了,当个话本子听听,去镇上说?书馆听还要花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