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才又问到:“你可给盛珑送过东西?”
“没有,”李瑶答的非常干脆,“都说我讨厌她了,为什么要送东西?”
“可你留了个帕子在鲁王府,盛珑的房间。”
“妾身还真是没想到,锦衣卫有这喜好,爱听人墙角,”李瑶手里帕子越攥越紧,“怎么,脏了的东西,妾身不能扔?”
叶白汀:“盛珑那里,只有这一样你的东西?”
李瑶:“应该是一样都没有,既然是不要的帕子,应该也已经被扔掉了?”
“你确定?”
“确定。”
“你方才说,你和盛珑关系并不好。”
“是。”
“那为何她的事,你那么清楚?”叶白汀音调微扬,清朗中带着锐利,“有一些细节,可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关系不好,她会同你说?”
李瑶咬了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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