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老头的胯下,威胁性的来回蹭,那老头吓的脸都绿了,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雁潮看不过去扯了老花一把:“老花,你看里面闹什么呢?”
老花松开老头儿,径直和雁潮挤了进去。
里面高高矮矮站了十几个人,一边一个美妇人领着十多个劲装汉子,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长剑,另一边穿着一袭黑衣腰系红色丝带的绊绊身后护着一个穿浅粉衣裳的俊秀少年。中间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相貌倒是英伟,只是因为长期酒色过度腹部微微凸起,浑身的肌肉也很松弛。
现在只见那男人转到美妇跟前,低声道:“你先回去,嫌丢人丢的不够吗?”嚣张王妃,你有种
那美妇也是个烈性子,她抬手指着绊绊身后的少年道:“我可没丢人,我今天就是要把这勾引男人的兔子给剁了,敢勾引我银绒牡丹的男人,真是羊伴老虎—找死。”
绊绊早就看不了男人的窝囊和女人的跋扈,他甜甜一笑:“这位大娘,您可真说对了,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可不就羊陪着老虎睡觉吗,这客人呐就是老虎,龙精虎猛的,我们呢就是这小绵羊,皮软肉嫩千依百顺。客人在家受够了母老虎的气,自然是要找个小绵羊松快松快,一上床就饿虎扑羊,我们就依着爷们儿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逐样儿伺候,这母老虎在家做不惯的做不了的,我们样样都来,就是那处----也比母老虎紧的多,各位爷们儿我说的对不对呀?”
绊绊说这话时满面含笑妩媚入骨,他的眼睛晶莹闪亮,似乎有一潭春水在里面流动,周围的男人似乎都被他吸去心神,又被他的话勾的热血沸腾,竟然齐刷刷扯着嗓子喊好儿。
美妇上来就被绊绊叫大娘,又被这又荤又粗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她咬牙道:“早就听说小红楼有个半男不女的妖人,专门勾引别家汉子,今日一见果然恶心。”
绊绊已然暴怒冷笑道:“我也听说南疆有个母老虎,不女不男,平时骄横跋扈,最爱拈酸泼醋,自己生不出儿子却不准男人纳妾,逼得男人没法子只能找小倌儿泻火,这样的女人要来难道是当祖奶奶供着。”
“绊绊,够了,别闹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今日的渡夜资费我一分不会短。”那男人大概是觉得绊绊那样说也折了他的面子,脸色已是极度难看,他拽住自己老婆的胳膊道:“走,回家。”
那女人猛然甩开他,指着他的鼻尖道:“好你个江上崇,你敢拿我和那个妖人比,他是什么东西,开妓院的践货,我可是南疆铁剑门的大小姐,你的威武镖局若不是依仗着我和我娘家哪会有今日威风,你平日里在家和婢女勾搭不算,都跑到如此下贱之地来买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他男人的脸已经给他踢出十里地了,想捡都捡不起来了,还要个屁。”老花兴致勃勃的对雁潮说道。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呀。”雁潮道,
“是呀,绊绊最近火大,就拿我泻火了,今日来了个送死的,岂有不高兴之理。”
此时场子中间男人的脸当真难看到极点,他恨恨道:“好,你不走,我走。”溺宠,军痞霸爱
“不准走,今ri你不和那个下流的男妓有个了断就不能走。”妇人话音刚落,十几个劲装大汉就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疯婆子,你不可理喻,我不就是花钱买个开心吗?他又不能养儿子我还真弄回家不成?你都说了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
绊绊看着这两口子的丑态,回身摸着少年纷嫩的脸蛋,那里高高肿起了一块,只听绊绊道:“我都和你说了,这样的男人靠不住,你还想赎身跟他走,你看,在这种时候一句好话都没有给你,让你受这么大委屈,从此后你该懂了吧。”
“嗯,公子,是我瞎了眼,认他是我的良人,此后我断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