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桥的剑上。
“雁潮。”尹凤书一声嘶吼,一口鲜血喷出。
雁潮用力往后一挣,生生把自己的身子从小桥的剑下抽离,噗,血像喷涌的泉水,四处喷溅,雁潮的脸上,身上,雪白的墙壁上,开出了大朵的曼陀罗华。
雁潮却笑着,回头,叫“大叔。”
“雁潮…。。”尹凤书此时就像那把剑扎在自己胸口上,痛得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凤他服心抖。
小桥似乎不想让雁潮死,他上前一步抓着雁潮欲倒下的身子,点住他几处大穴止血,又从衣服里掏出保命丹丸塞进雁潮嘴里。
“小桥,你干什么,不用你假好心?”雁潮气若游丝,却抵住牙关不吞药。
“由不得你,你这是羞愧而死还是愤怒而死还是殉情吗?如果是殉情就不用了,我可不会杀你的大叔,我这一生只会辱他绝不杀他。”顺淑妃传
“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死了就看不见我怎么辱他了,所以你乖乖吃上药,看着他,或许你求求我,我会好好对他的。”说着一抬雁潮的下巴,药丸已随着津液流到喉咙深处。
“雁潮,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寻死。”尹凤书挣着命爬起来,去搂雁潮的腰,小桥遂放开手,尹凤书却因为浑身绵软,两个人一起跌到在地。
“雁潮,雁潮。”尹凤书举着衣袖哆哆嗦嗦的给雁潮擦拭脸上的血迹,那白色锦缎光华无匹,根本就不吸水,直弄得雁潮的脸和自己的白衣一片斑驳。
“大叔,你怎么哭了?”雁潮抬起染血的手指,想给尹凤书擦拭留在脸上的泪水,可是胳膊好重,怎么也够不着。
尹凤书低下头,把半边脸依偎在雁潮的手里“雁潮,大叔没有哭,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叔,对不起,我不是个好人,我活着,对不起澜清,对不起你。我一直以为我是爱澜清的,从六岁就开始,能追上他陪在他左右是我最大的梦想,可是我怎么就遇到了你,几个月的时光就取代了十六年,我太坏了,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澜清是师父长辈偶像,他像月亮高高挂在天上,虽然在漫漫长夜里照亮我,可是我还是够不着。可你是我的大叔朋友亲人,我觉得我需要你你也同样需要我,我给你阳光你给我雨水,你让我亲近让我依靠让我高兴让我烦恼。”
“雁潮,你别说了,保留力气。”
“不行,大叔,你让我说,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啪啪啪,小桥在边上拍掌“好一对同命鸳鸯,真是感人至深呐!”
尹凤书形容狼狈可他看小桥的眼神却淡漠平静“小桥,你不就是想我不好过吗?可是无论你用什么方法离间我们,他还是爱我。”
“爱你?他爱你?他爱的不过是尹凤书罢了。”小桥冷笑,眼神怨毒尖刻。
“可我就是尹凤书,他爱的就是我。”
“哈,哈哈哈,你当真病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这十六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试探你提防你,我总觉得你是在演戏,你根本就没有病,可是今天我信了,你病的真不轻。”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闭上嘴,我自己对雁潮说。”尹凤书低头温柔的对雁潮道:“雁潮,从前我们都在演戏,可是戏里的心可曾做过一分假?今日,我也不再隐瞒,我就是无间地狱你认识的那个七绝王。”红楼同人之贾赦再世
尹凤书的手明显的感觉到雁潮身体的颤动,血液糊住了他的睫毛,几乎黏在眼皮上,他使劲扑簌着睁开,颤巍巍的,像落在雪坑里的大雁,挣扎着想舒展自己的翅膀:“你当真是七绝王。”
看着雁潮的反应,尹凤书忽然觉得不安他忙道:“是七绝王,但也是尹凤书,十六年前小柒死了,我就易容成他的模样,在冥色教的镜台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