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外人道的秘密,难道大叔也和老花有一腿?想到此,雁潮给了自己一巴掌,就知道想歪的,怎么可能呀,大叔那样的人,对了,刚才大叔很生气,生谁的气,老花叫自己雁潮他也不奇怪,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一样,唉,怎么这么乱!雁潮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尹凤书进来就看到某人小狗打滚的样子。
“干什么,都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滚喜炕?”雁潮温柔的大叔又回来了。
“我给自己滚喜炕总成了吧。”雁潮说完就后悔的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暖黄烛光里,尹凤书含笑坐在床边,自己一身红衣坐在他身边,真像新郎和新娘。
小混蛋低头红脸煮饺子一样翻腾着谁是新郎谁是新娘这点儿事,虽然无数次大叔高高在上的事实撞击着他,最后雁潮还是薄弱的认为自己是新郎,至于理由----不挑食好养活算不算?
“想什么呢,小柒?”尹凤书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语气里全是甜死人的宠溺。
“我是新郎。”雁潮偷偷摸摸的小心思被人打断,心里想的冲口而出。
“新郎?”大叔一脸的迷惑。
雁潮几乎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又怕把被子烫个窟窿。哼哼唧唧没话找话想把这个混乱的局面唬过去。
“大叔,你一身寒气快上来暖暖,我的毒快要发作了。”
“嗯,知道。”
“大叔,你和老花认识?”雁潮滚在尹凤书怀里装作不经意的问起。
“多年前曾有过交集,今日叙叙旧。”
雁潮本想再问,可身上的剧痛已然来袭,他哼哼惨叫:“大叔,又来了,你一掌把我打晕吧。”、
“来,吃了这个。”
尹凤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儿,倒了一粒黑色的丹丸到手里,给雁潮填嘴里,药丸随津液化开,苦不堪言,雁潮把脸皱成包子褶。
“大叔,这什么,好苦。”
尹凤书倒了水喂到雁潮嘴里“这是止痛的,你吃了就不痛了。”
果然,要很快就起了作用,雁潮只觉周身麻痹,但真的不那么痛了。
“大叔这不是止痛药,这是麻沸丹。”
“嗯,你安心睡吧,有我守着。”
“大叔,为什么不早拿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傻孩子,这药用多了不好,睡吧,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嗯,大叔,我们和叶赫住的这么近,他们不会找麻烦吧?”
“不会,他们不敢。”
雁潮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在他要被黑暗吞噬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个问题:“大叔,你在屋顶上和我说什么了,羁绊?少侠?”
“鸡 巴少侠。”
雁潮想笑,想大笑,想说大叔你也会讲粗话呀,可是他眼皮越来越重,似黏住般。
“睡吧,小柒。”尹凤书手抚上他的眼皮。
“这一次换我守着你,一生,一世。”
第二天雁潮倒起的早,只是尹凤书比他更早,负手立于窗前,看外面寒鸦栖树。
“大叔,早啊。”雁潮的嘴张的老大,一个呵欠打的无甚形象。
“嗯。”大叔的脸色和外面的天色一样,无风无雨,却也无晴。
“大叔,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没有睡好。”
“怪不得,看你眼睛下面黑了一圈,是不是让我给闹的?”
“你?你睡得像头小猪,估计把你扔大街上照常打呼噜。”
“打呼噜?我不打呼噜呀,大叔,少遭介人,我真不打呼噜。”
尹凤书勉强扯扯嘴角,算是一笑而过,不想再和多做纠缠。
雁潮见尹凤书如此模样,忙上前抱住他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