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去许府。不过,也不能因为他家先生的相好是皇上,就跟先生绝交哪。
这几年处下来,林谨玉同许府大大小小的奴才都混熟了,自个儿家似的。包子一见他,便笑迎上去,道“谨玉少爷可有好几天没来了,少爷今儿早上还念叨你呢。快去吧,少爷正在水阁看书。”
林谨玉拉着包子的袖子,凑近了小声问“嗯,包子叔,那谁,皇上没来吧?”
包子笑“没。谨玉少爷可有什么要用的,我正好要去安排晚膳。
“嗯,樱桃肉。”林谨玉想了半天,说了个菜名儿。
包子笑得无奈“谨玉少爷,您真会挑,这寒冬腊月,哪儿来得樱桃呢?”
林谨玉一摊手,无奈“你看,我说了你又没有。包子叔看着上吧,我爱吃鱼。”
“知道了。”
林谨玉喝得有些多,也好几天没见许子文,踮踮儿跑去了,先在外头怪叫两声“先生!先生!”推门就进,绕过一扇十二折缂丝山风屏风,林谨玉抬眼便看到徒景辰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张脸,黑似玄铁。林谨玉是想念许子文了,正想扑过去来个美式拥抱亲热亲热,此时脑中一个激凌,想刹住脚,却已来不及,一个踉跄,林谨玉狗吃~屎跌到地上,五体投头的趴在徒景辰黑色的云纹描金鹿皮靴下。
徒景辰唇角一抽,淡淡地“不必行此大礼,平身。”
作者有话要说:的抽搐水平,实乃世乃罕见~~~~偶昨天都不知道75传上去了~~亲们今天才看到也是正常的~~昨晚一直传到晚上十点,才死了心!
贾母请来宫中谕旨,自觉有了体面。
贾政等人也着实欢欣,于是,贾政接着去衙门当差。吴忧自然不会放过他,又拉着他去办公室聊天,贾政道“外甥女下个月小定,此乃我们两家人的大喜事。以前的事,外甥不再计较,更与大人无干吧。”
吴忧抓了把瓜子,边嗑边道“贾大人此言差矣。咦,上次那个包子还来将大人骂得狗血淋头羞再为人,这回倒要你们给他姐姐主持小定,我瞧着那包子可不像个大度的人,难道有何难言之隐?”
贾政真想掀桌子骂人,吴忧亲切的微笑着,一张八卦脸“贾大人,你就直言相告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下官家事,不知为何要向大人报备?”贾政也是有脾气的,起身道“大人若无事,下官告退了!”
“不准走,本官问你话,你不仅不答,还敢给本官甩脸子!你就这样对待上官的!还是欺本官年轻!说!”吴忧眼睛一眯,冷声道“荣国府这等人家,竟然欺凌孤女弱弟,听说你们挺眼馋人家林家家私,是吧?”
贾政气得脸都青了,道“大人休要满口胡言!”
“我满口胡言?外头都传遍了,连咱们工部扫地的大娘都知道的事儿,贾大人不会还当自己是光风霁月一杯清茶吧?真真好笑至极!”吴忧笑道“前儿,吏部尚书周大人还来我这儿念叨,想见见贾大人呢。唉哟,正好,若贾大人落衙后无事,不如叫周大人请咱们喝酒,本官也沾沾贾大人的光呢。”
贾政只得接着告病,不过,你吴忧吴大人也不要以为荣国府是吃素的。
早朝时,御史台朱明照狠狠参了工部尚书吴忧私德不修辱骂下属,至其归家。
吴忧驳道“朱御史还是拿出证据来,本官什么地方不修私德?又辱谁了?还请朱御史明示!我工部左右侍郎、郎中、员外郎、主事以及堂主事、司务、笔帖式、大小官员连侍卫在一起算上共计上百人,因病回家的也有十来人,朱御史倒是说说谁是我骂回去的?找他出来问问,我倒要问他一个私瞒上官,赎职之罪!这哪里是欺瞒于本官,此乃无视朝廷,对万岁大不敬之罪!”
朱明照怒道“吴大人舌灿生花,本官真是佩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