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道:“我们家王神医都断定收不回去,除非剪了那脏东西!你是什么人,敢在仁德堂门口大放厥词?”
姜燃不卑不亢,道:“不才只是乡下的一个女医,有几分家传绝学,愿意试上一试。”
掌柜眯了眯眼,哧笑,“就你?女医?说是神婆还差不多!”他摇着折扇,指着老妇人道:“你能让这人脱体的子宫收回去?”
“能。”姜燃笃定道。
“能让她站起来走路?”
“能。”
“嘁,谁信啊?”男掌柜上下扫了姜燃一番,见她穿着道袍,腰间悬着铜铃,神情从轻佻慢慢变得谨慎,道:“瞧你的打扮,你是个游医?”
“好个游医妇人,竟然跑到我们仁德堂门口截胡来了,”他的神情猛然一厉,“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男掌柜用折扇指着招牌,“这可是刘家的产业。刘三公子是我们背后的东家,他愿意给谁治病就给谁治病,他不愿意,谁也别想从这里买到一文钱的药!”
“刘家?哪个刘家?”姜燃骤然发笑,“是那个失去了雄□□官的刘大公子的刘家吗?”
众人一听姜燃提起这件事,纷纷掩着嘴窃窃私语起来。从前刘大公子和本地的刘家认了干亲,刘家凭借刘大公子的势力,在山县横行霸道,惹得众人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碰上刘县令的儿男被阉割这桩事,山县人们在明面上不提,暗地里却时常谈论他。
“你,”男掌柜听见众人哄笑,恼道,“你们竟敢笑话刘大公子?”
众人的哄笑并没有停止,他急得不行,突然看见姜燃手中提着的药包,“你买了我们家的药,还敢笑话刘家的人。伙计们,给我上,把她的药包抢回来!咱们不卖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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