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那本王便给你解释的机会,医馆的药去了哪里,你那所谓的私粮从何而来又去了何处?”
郭石仁闻言,吞了吞口唾沫,缓了一会儿迅速恢复了镇定:“王爷,流寇劫掠您是知道的啊!那药材空缺确实是因为此事,至于私粮,哪个官员家里没有藏点私……臣目前都自顾不暇,既然有粮,那肯定有耗尽的一日啊,王爷,下官怎会有心去干这等事?”
“那你是说,还是与你无关?”京墨突然问。
喻九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头。
于是一封书信便这么被呈了上来。
正是京墨在狄狁人手中拿到的那封,只见他细细的将书信展开,随后便像丢垃圾般将这纸张丢在了郭石仁面前。
“既如此,大人便自己看看吧,上面写着什么,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郭石仁低头看了一眼信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闪烁:“这……这不过是……”
京墨嘲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你的字迹?别人伪造的书信,用来栽赃嫁祸的?”
自己的话头被人夺了去,郭石仁一瞬间说不出来话了。
他缓缓看向自己膝边的那信纸上,上边确确实实写着他与狄狁商人的交易往来,内容不多,但足以将他落实。
那他刻意隐瞒的一切,如今便成了矛盾点,原来……原来摄政王藏了这么一手。
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眸光一闪。
“王爷,这并不是下官所为。”
“哦?”京墨挑了挑眉,“大人如今说的又是真话还是假话呢?嗯……郭大人怕是觉得我记性不大好,自踏入燕儿镇地界后,桩桩件件字字句句很可惜,我与王爷不同,我比较记仇。”
他微微歪头,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郭石仁,你呢,是自个儿真心疼百姓,还是说一直在为那狄狁的豺狼,私粮此事,朝廷的赈灾粮你当真以为没拨下来?那我倒是要问问真是流寇劫掠吗?”
“那群土匪又有几个懂得药材伦理,那药材潮湿的,药效不够的几乎没有动过,而被劫空的那部分反而空的能跑老鼠,那到底是流寇劫掠,还是有人监守自盗?”
此话一说完,他也没有留给郭淮山解释的机会,甩袖一挥,便冷冷的直视着门外。
一少年人便骂骂咧咧的被人押了进来。
郭淮山被侍卫们押着,怒目圆睁,眼中满是愤恨之色。
见到自己的庶子被人抓了过来,郭石仁脸色顿时变了,刚到嘴边的辩解话语,一时间梗在喉头说不出来。
“淮山……”他无力的喊了一句。
他低下头,不敢与儿子对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反倒是郭淮山冷笑一声,他扫了地面上的东西,便直视着喻九白和京墨:“一本账簿一封书信,从头到尾只交代了与狄狁有过一些商易,你们有什么证据?又能奈我如何?”
“确实不能奈你怎样,不过对郭大人来说反而就不同了。”京墨笑道。
是了,百姓官终究是不一样的。
似乎因为京墨这一句,郭石仁顿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冷汗一瞬间就下来了,他突然暴怒起来,指着郭淮山怒道:“是……是他……是我那孽障!”
“王爷,我……我真的不知情。我郭家绝无通敌之心,这账本上的确是有些出入,”他咽了咽口水,身体微微颤抖,“庶子郭淮山,从小顽劣,我管教不严……”
“对……与狄狁的勾当都是他所干的!与下官没有任何关系啊!下官只是做些小本生意,对此完全不知情!”
被如此一番指责泼黑水,郭淮山气的满脸通红,顿时骂了起来。
“老不死的!你管过我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