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京墨身上,蹙起眉来他气笑般的看着京墨,摇了摇头。
“你与王爷告密的我?”
京墨一瞬间沉默了会,这才漫不经心道:“江子梵,你敢说你没藏着事儿。”
此言一出,江子梵好似懂了,他垂下眼来,看着正竖着耳朵准备偷听的郭淮山,一下子就将人提溜起来,扔到一边让人看着。
他扫了一眼在他眼前候着的二人,神色凝重地示意道:“请。”
三人便一前一后的绕到无人的偏僻地方。
身边一没有人,江子梵便摊开了手。
京墨嘁了一声,回头与喻九白拿来了玉牌,丢到江子梵手上:“你且看看,这牌子属于哪个职务的,别想着糊弄我,我知道你经常往哪儿跑。”
江子梵轻轻扫了一眼京墨,没对他的话做表示,只是打量着手中的物什。
“……是三房的。”江子梵突然道。
皇城司内设有两大分工,一处属于明面的,一处属于暗面,专门为皇帝做些私下之事的,这三房就是皇城司的暗处,做的事情并不太光鲜。
喻九白的眉心死紧,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京墨一看,便宽慰的道:“无事担心,实权掌握皇城司的可不一定是皇帝,赵胤明里暗里只是想着打击王爷你,但这一个可是要您的命。”
江子梵:“……”
你还不如不说。
喻九白垂眸冷声道:“本王知道。”
这话说完他便蓦然抬头,目色含冰地直视着江子梵。
“本王问下江院使,在燕儿镇多日,可曾见到皇城司之人。”
“皇城司?”
江子梵顿时看了眼手中的玉牌,又看向京墨二人,有些震惊:“照王爷的意思来说,你们已经遇到了?”
按理说并不可能,皇城司会出现在这,虽然实权被散开来,现在并不直接隶属于皇帝,但总归这个机构是为了天子而设,如今,便不可能在距离京都这么远的燕儿镇外。
而这四散开来的掌权方,也没有人接触到,因为过于散了,像没有串线的珠子,反而不成形,甚至就连皇城司之人都不知自己顶头上司是谁。
朝中不少人可以拿着皇城司的实权,却又被压着,这群人,在名义上甚至是天子那派。
本来他以为,京墨是要问些别的,但等他拿出那块玉牌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现如今在燕儿镇又出现,反而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江子梵的神色就不太好看了。
喻九白扫了江子梵一眼,回答道:“本王知道了。”
江子梵低声道:“抱歉,王爷。这件事我就没办法提供任何帮助和线索了。”
喻九白还没答话,京墨便笑道:“好了,这事没有那么重要,别苦着脸,另外一件事。”
他脸色凝重了不少,只见他一字一顿的出声。
“江子梵,药馆真的空了吗?”
喻九白眸色微动,他自然知道金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刚刚郭淮山出现的时候,他便有些猜测了,只是没问出来而已。
果然,江子梵叹了口气:“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京墨并不意外,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何江子梵会不将这件事与他们说道。
“但那药馆的药用不了。”
江子梵出声解答了他的疑惑。
“用不了?”喻九白道。
“不知道,”江子梵有些头疼,“我初到冀州的时候,其实便把周遭医馆看过了,药材多多少少有受潮的,但总归是有药可以用。”
“但是现在没有了,不知为什么,现在的药都是坏的。”
他像是一想到这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