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是个蠢笨之人,局势复杂,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也不想去分清了。”
话已至此,亦不必多言。
谢知神色逐渐冷了下去。
神策司还有公务要忙。他并未再说其他,离开的时候,只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会保护好你的。”
聂相宜抬头,竟在他一向清冷漠然的眼中,看到了近乎偏执的情绪。
直到他离开,聂相宜才明白他口中的保护是为何意——凌竹又守在了门口。
“含絮,取纸笔来。”她吩咐含絮。
“凌竹大人,请将此务必交于殿下手中!”她将手中信封交到凌竹手中,语气郑重,在凌竹无奈的目光中支开了他。
而后她转身,毫不回头地坐上了离京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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