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妻,有何不可?”谢知平淡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毕竟小裴大人没有家室,无人雨夜送伞。”
这话让聂相宜觉得有些怪怪的,却说不上来怪在何处。
不像是谢知这般清冷的人该说出来的话。
裴珏微一垂眸,默然了片刻。
转瞬他脸上的笑意恢复如常,“也是。还记得小时候,我也常这样背阿兕妹妹呢。”
谢知抬眸,冷眼扫过他。
自及笄之后,聂相宜再未让人背过。她趴在谢知宽阔脊背之上,感受着谢知紧实的小臂承托着她,不由得微红了脸。
她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撑着伞,“殿下,这么晚了你出来干嘛呀。”
谢知抿了抿唇,“狩猎。”
“那你为什么会和小裴大人一起啊?”
“偶遇。”
脊背之上紧贴她的身躯带着柔软的温度,小臂上亦是软弹的柔软。偏她还无所知觉,俯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那你为什么要晚上出来狩……”
“不要说话。”谢知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为什么?殿下累了吗?”聂相宜眨了眨眼,“不然我下来走路好了……”
栀子清香不断喷洒在耳边,无端带来灼热气息,如一张网将人缠绕。
“不要说话。”谢知抿唇重复道。
“哦……”聂相宜憋憋屈屈地闭了嘴。
“可是殿下你的耳朵好烫啊……”——
作者有话说:小谢:我不止耳朵烫[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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