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2 / 3)

为家中从商,与人和善几个字是谷筝记在心头的话。自幼养成的习惯就是与任何人都打好交道。就拿她主动想要了解江写就不难看出,她对人都是一视同仁,毕竟那时候的江写,她自己都受不了。

“没有啊,”谷筝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不觉得美的事物就应该拥有更好的归宿?像卫师姐那么完美的人,陈晃居然想觊觎,真是让人想想就要吐了,哕…”

“.......”

虽然但是,江写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正如丁白仁与江月明退婚一事,于丁白仁的角度来看,是江家与江月明看不自己。尊严被践踏,自然怒火中烧,觉得江家言而无信,小看于他,好像受尽了屈辱。可于江月明来说,自幼天赋异禀,在仙道之路上有着无限潜能,自然不可能将心思放在一个还未踏入正轨的丁白仁身上。俗话说山鸡哪儿能配凤凰,没踏入仙道之路的丁白仁便是山鸡,这江月明自然就是凤凰了。

在江写看来,丁白仁没理由,也更应当认清自己。说白了他也是众多自私男人其中之一罢了,要想自己无法修炼,却还想妄着将一个天赋异禀的女子以婚约捆绑在身侧,成为夫妻。这本就是一件不对等且自私的事,他若不想尊严被践踏,就该知晓此事时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而后该去努力也好,修行也好,都足以见证人品。

可这本就是撰写好的人设剧情,他又如何会心甘情愿取消婚约?

回屋之后,江写忽然想起来宵明给了她一张符纸,还没来得及按照她说的贴身放置,这会儿想起来了,才从袖口里拿了出来。

黄纸红字,她前世也没画过这些符纸,毕竟不是专业自己也是看看玩玩。再加上当时年岁还小,有些东西都是走马观花地看了,并不能真正理解,所以看到这种真正的符纸多少有点好奇。

拿在手里又放在灯边看了半天,江写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想着宵明当时让她把符纸折叠贴身放置,便如此照做了。

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江写站着感应了一会儿便收起心思。她心里琢磨着什么,站在屋中央摩拳擦掌准备了半天,毕竟前世她没事干在家大多数时候不是研究祖父那些老古董,就是上网看剧看综艺。要不是算出自己活不过二十,她现在也肯定会体验体验天桥摆摊的感觉。

她记得很清楚,祖父留下来的几本书籍当中,有一本关于道法的咒术大全。毕竟是二十一世纪少女,算命她或许会信,但这道法就有点胡扯,可哪个年轻人没有中二的时候?

曾经她也有照着书中读过几句,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到了这样一个世界,那这口诀也说不定能成真。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写心中激动不已,长舒一口气,心里默念着那因阵法唤醒的咒语,手中掐诀,酝酿了半天才好意思缓缓念道。

“引雷使者,电光发兴,风起巽户,罡布箕星,三台辅我,飞雷震惊,风伯雨师,极降黑云!”

她最后一个“云”字刚落下,头部霎时好似寺庙里梵钟被狠狠撞击一般,顿时天旋地转起来,嘴唇煞白,胃里翻滚,没忍住吐了一地。

呕吐物从口鼻涌出,头好似开裂般撕扯地生疼。这种感觉让她生不如死,头痛欲裂,人也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就在江写昏倒不出半刻,原本平静的夜空忽然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顷刻间降起倾盆大雨。

谷筝刚清洗完身子准备回屋,结果被雨给当头淋了一通,她边顶着盆边往屋里跑,“邪了门了!大冬天的下雨了?”

山上竹林处,宵明立于窗前双手负与身后,望着天空中滚滚黑云,面色凝重,手中的书都不禁攥紧了几分。

等江写再醒来,浑身酸痛,从昨天晚上晕倒之后,她就在地上趴着睡了一晚。她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看向窗边,发现天已经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