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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此明知故问。

“容姑娘既对我如此了解,必也知晓我身负寒毒。今日来,为的便是这一事,”这时,一直默默静坐着的宵明忽然开口,“不知,容姑娘有何见解?”

显然她听懂了容秋婵的言外之意,也明白此人并非她口中自述那般简单。

“若宵尊主信得过我,晚辈可一试。”

“”宵明停顿了半晌,“那便有劳了。”

虽然江写也有所顾虑,可宵明应允下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见容秋婵如此泰然自若,江写也不由得好奇起来,压低嗓音同身旁的谷筝低语:“说来我还不曾问过,这位容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谷筝微微一怔,眉头紧锁,“老实说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恰好在榜阁上看到这护送的单子,赚些银币花罢了,不过”

“我也觉着这容姑娘不凡,你瞧她身侧跟着的两个护卫就不是什么小角色。雇用了诸多修士不说,总感觉她像是知道路上会遇到山贼似的…奇怪得很。”

“你莫非是要”王涟言语一顿,与容秋婵相视之际,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便也不作多言,嗟叹道:“也罢,我不管你。”

容秋婵与宵明踱步一前一后朝着别院走去,不等出堂,容秋婵回头看向江写,似乎看出她心中担忧,淡淡道:“江姑娘也随我来吧。”

江写连忙起身,跟随着宵明容秋婵来到偏室落座。容秋婵未曾多言,便伸出三指头为宵明诊脉。宵明感受到从容秋婵指尖渗出的丝丝灵力逐渐漫入经脉,如同几根蜿蜒银丝游走在经脉当中,这感觉极为玄妙。

“容姑娘,我师尊她如何?”

容秋婵面色凝重,并未回应江写的询问,而是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木匣子来,将其打开。

定睛一看,那里面躺着数根金针,如丝如线,极其纤细,让人不禁担忧,这柔软纤细的金针,入手恐怕都难以持针入穴。

只是这念头刚冒出来,容秋婵便拿出其中一根二寸长金针捻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朝着江写与宵明说道:“宵尊主如今难以观视,便由晚辈先为尊主施针,将这阻塞于经脉之中的寒毒淤邪逼退,方可重见光明。”

“有劳容姑娘。”

容秋婵金针在手,须臾间,江写似乎看到那金针上氤氲着一层淡蓝色的灵气。这针几乎不曾用力便没入皮肉之中,而容秋婵也是边施针边为二人解惑,“我这手针法,须用灵力为引,方可入针医治。而这金针如丝如线,由特殊材料制成,可融于血肉经脉,亦可没入寻常银针无法探及孙络之中,以灵力温养剔除淤堵杂质,事半功倍。”

“既然容姑娘医术如此精妙,为何还要来药王谷寻医呢?”江写深感不解。

“医不自医,人不渡己。”她轻笑一声,双目间似是洞悉万物般漠然随和,“宵尊主可运转自身灵力,可叫淤阻之物更易开解。”

容秋婵将最后一根金针刺入穴位当中,她额头间出了一层薄密的汗珠,脸色已然苍白了几分。她长舒了一口气,扶着案沿缓缓坐下。而此时的宵明阖目而坐,身周涌动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气,与容秋婵所施布金针灵气相融。每运化一丝灵气,丹田便涌入一分暖意,只是这暖意仅仅在丹田中转了一周,便被那已深入根基的寒邪冷却,消失得荡然无存。

江写守在宵明身侧,心中忐忑不安,如坐针毡。她看着容秋婵用帕子拭去额间的冷汗,踌躇了一番,还是开口问道:“容姑娘,我师尊这寒邪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

“她自幼身负寒邪,从未曾修炼时便是如此,可谓是早已入根基,”容秋婵抿了一口茶水,也显得忧心忡忡,“她这眼盲应当也是突然发作,否则你们也不会如此急迫地来药王谷寻医。”

“她从前,应当就已有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