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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度过。此番损伤惨重,这不出半刻工夫, 已抬走不计其数的黑甲侍卫。

庄冶儿与余夜姗姗来迟,刚赶到, 便看到宵明怀只看中抱着江写朝着她们而来。

那速来镇静的三生门宗主,此时眉头紧锁,任由谁看了,都能从中读出急迫来。

“将皇城最好的御医带来!”平日里在宗门,这些伤灾总有胥晏如处理,宵明对此一窍不通,更莫要提这些毒了。

庄冶儿只看了江写一眼,便知晓了此情形刻不容缓。当即下令吩咐余夜去请御医,而自己则是马不停蹄地带着宵明和江写回了藤春阁。

回到藤春阁,宵明便将江写安置在床榻上,她自己便站在一旁等候。庄冶儿看着那人置于身前的手一直紧紧攥着衣袖,再看那人虽无太大情绪起伏,可目光却一直落在江写身上,不肯有半分松动。

“阿夜已去请了御医,你就算不这般盯着她,她也不会插了翅膀跑掉。”对比宵明,庄冶儿更为松弛,半倚在躺椅上,还不忘吸了快一口烟杆,“不过真少见啊,那近乎冷漠的宵尊主还有如此担惊受怕的一面。”

此时宵明明显没有心思同庄冶儿拌嘴,如今江写面色通红,眉头紧锁,尽管丧失了知觉,此时也如同烧起来似的喘息着。比起方才,就算她不懂医,也明白这毒并未被抑制,而是更为深入了。

所幸一筹莫展之际,余夜带人回来了。不过来者并非御医,而是沈知初。

“我本是去寻御医,可沈小姐说”

见二人看向自己,余夜脱口便要解释,可却被沈知初抬手打断,“她也算待我有恩,我纵然能使任墨死而复生,便不会叫她也死去。”她视线落在江写身上,走到床榻前伸出几指碰了碰她的肌肤。在触碰到的瞬间,她眉头不仅紧锁,暗道不妙。

“你们瞧,她肤色如同烧灼般通红,也在止不住地喘息。可却不曾流汗,就连这肌肤碰上去也如同冰一般寒冷。这样下去,她只会因内热灼烧,五脏六肺连通经脉骨骼都受尽灼热之苦,可血肉却又冰冷似寒。折磨之下而亡。”

“难道没有办法解毒?”闻言,庄冶儿也不禁坐起了身子。

“这”沈知初话音一顿,还未等开口,却见一旁沉默不言的宵明伸出手抚上江写的侧脸,不解道:“为何我摸上去是灼热的?”

“什么?”沈知初微微一怔,随即便想起了宵明身上怀有寒毒一事。她用食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应当是你体内寒邪的缘故,这毒火也来自月姬。常人触碰感受到的自是冰冷,而你本就身怀寒邪,所谓热极生寒,而寒极生热。”

说罢,她看向宵明目光颇具深意,“只要用你的寒毒中和这毒火,她便能安然无恙。”

这一幕似曾相识,宵明不由得想起那时唇喂心尖血的情景,思绪不由得一乱,“我该如何做?”

“这法子倒是简单,不过”在来的途中,沈知初便听余夜讲了大致的来龙去脉。也知晓了江写的真实身份,与宵明的师徒关系。

不过她不是庄冶儿,自然看不出来那人神情下的焦急。

“你说便是。”

“好吧。”沈知初走到宵明身侧,接着压低嗓音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直到她发觉那人耳尖攀上一抹粉红,似乎是被她所以说的话而惊怔住。

说完这话,宵明已然陷入了沉默当中。能让宵明露出这种表情,庄冶儿这时还不忘了打趣,“怎得还愣住了?如今还是救江写性命要紧,总不能是什么双修之事吧?”

说着,她笑了几声,但紧接着看到几人的表情她便笑不出来了,“不会让我说中了?”

“水火相融,方可得到平衡。这或许并不能中和宵明身上的寒邪,但却能完全祛除江写的毒火。这是目前来说最迅速的方法。”沈知初扫了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