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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运转都困难了几分。

此时,面前只静静躺着一根狐尾。

江写心中顿感不妙,便想也不想朝着城门处赶去。而就在她抵达城门后,却被眼前的一片场景惊住了脚步。此时皇城硝烟四起,妖物、妖兽、人类的尸首横尸遍地。她四处寻找着宵明的身影,可看了许久我未能找到那人的影子。倏地,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宵明如同一道银色游龙,穿梭在众多妖邪之中,其一套剑招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所到之处皆无生还。而这杀戮之剑,进出之际却纤尘不染,一袭白衣翩跹,身手敏捷,令人叹为观止。

她身侧一只飞鹰掠过,避闪之际,远处而来的一道剑气将其生生撕裂成两半。宵明回头看去,发现来着是卫芷溪,她停落在宵明身侧,神情凝重肃然:“弟子前来助师尊一臂之力。”

宵明视线落在卫芷溪身上,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仍旧未能开口。现今从她口中听到“师尊”二字,总是颇为感慨。只是现今情形不足以叫她顾瑕其他,便只能将其收到一旁,专心轻易眼前的妖物。

“”

“三生剑诀,轻盈似水,惊若鸿涛。可你这剑却如此蛮横无度,”那迎空而下之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宵明,淡然道:“你莫不是心乱了?”

宵明站在城墙之上,静静望着那头戴斗笠之人,冷声道:“月姬,你果真还活着。”

“自然,你在这世上存活一日,我便不会死。”

“这寒毒,果然”闻言,宵明眉间微蹙,她心中早有猜测。为何当年月姬濒死之际还要用尽全力在自己身上种下寒毒,其绝非是一时兴起,也并非临死前的垫背之举。只是这百年之间,她寻遍了所有可获得的情报,却仍旧没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今月姬就站在眼前,她也更确信了心中所想。

“不过”说着,月姬似乎感受到什么,迷了迷眼,仔仔细细看了看宵明,有些诧异,“为何你这寒邪驱散了许多你做了什么?”

她口中满是不可思议,以至于多了几分焦躁在其中,“这样你如何给我一具完美的身体!”

宵明微微一怔,她首先想起的便是那年清灵阵,江写倒下的最后一瞬间塞入自己口中的丹药。时至今日,她依旧不知晓那是何丹药,唯一能肯定的便是自从服用下那丹药之后,她的瓶颈也随之破碎。就好像一直以来包围在其四周的寒冰被融化,不费吹灰之力便踏入了离火境后期。

“罢了,罢了”那人自言自语地扶了扶额,再度恢复寻常,“先将你带回去,本座再做打算。”

而就在此时,似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她眉间猛然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由生心头,她回身看去,却见一个身影突然出现。

几乎下意识的反应,在看到卫芷溪的剑指向宵明,她满脑子便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宵明有危险。

她忘记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江雪,忘记了江写已经死去,忘记如今她与宵明再无瓜葛。可仍是如此,她依旧抛下一切,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那时站在万夫所指的看台上,承受的无尽屈辱与怨恨,在这一刻面对着卫芷溪,全然迸发,无所保留。那一剑直指宵明而去,她丹田灵力钝涩无法运转,便不管不顾地空手去抓住那剑刃。千钧一发之际,她拼尽全身力气,将那剑死死攥在手里。登时传来一阵割裂般钻心之痛,鲜血也顺着手心流淌而下。

卫芷溪就像是看不到江写似的,冷冷注视着宵明,一双眼暗淡无光,毫无感情,森然可怖,即便宵明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可手中的剑仍旧未曾松开,更是生生又刺向前几分。

剑刃割裂手心的钻痛感让江写霎时出了一身汗,因用尽了力气,那手臂都止不住地颤抖。而此时卫芷溪如同魔障了一般,铆足了力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