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移动手推门关上,再去检查了一下其他三个房间的房门,这才重新坐到黄彩花的身旁。
“妈,今天上海的温度只有一度,这房间您不开空调也不用取暖器,如果冻生病了,花的可要比空调费还要高。”接着,连易见把他从新闻上看到的近期发生在国内的低温冻死人的消息说给了黄彩花听,最后道:“电费真的要不了几个钱,像这样的低温,我又不在你身旁,三个姐姐也要忙着各自的生意,假如您说您怎么样了,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作儿女的该怎么办,大孙子您还没有抱上,您甘心吗?”
听到“大孙子”三个字,坐在黄彩花另外一侧的夏钟沁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以往连易见也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过,黄彩花都是一副没有事情的神态,顶多回一句“大宝,我知道了”,可是今天却听到“大孙子”三个字后,态度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大宝,你说的对,有生之年,没有见到你结婚生子,妈是闭不上眼的,以后妈不会再舍不得开空调了,还有水的事情,我也会注意的。”黄彩花刚吃完一块桃酥,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帕子,擦了一下嘴角和手。
见状,夏钟沁见又从盒子中取出一块桃酥递了过去,“阿姨,再来一块。”
黄彩花摆了摆手,“沁沁有心了,我吃不下了,剩下的大宝你收起来,今天上午你二姐来家里,买了很多菜过来,今天晚上你几个姐和姐夫他们都会过来的。”
连易见起身先去了黄彩花的卧室,他把盒子里桃酥放在了黄彩花卧室床头柜上,然后去了厨房,他打开冰箱,看到里面的肉、鱼、虾、青椒、豆角、青菜和丝瓜都已被收拾干净放在了保鲜层。
出了厨房,连易见问道:“妈,姐姐他们三个今天下午大概几点过来,有跟您说吗?”
“你二姐四点左右过来烧菜,老大和老三说是晚上七点。”黄彩花顿了一下,问道:“大宝,开群那孩子你有没有叫他晚上带着老婆孩子来家里吃饭?”
连易见正端着刚刚从客厅饮水机上接的一杯温水向黄彩花坐的沙发处走来,等到把水杯放在黄彩花面前,他坐下后回道:“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
黄彩花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道:“昨天晚上六点多吃完晚饭,我在我们小区的小广场上溜达的时候碰到了关妍带着凯凯,我只是在她面前提了一下开群这孩子的名字,她就冷着脸,带着孩子就走了,搞的我这个老太太莫名其妙的,这俩孩子没事儿吧。”
在青浦,除了三个女儿,黄彩花在这边没有亲人和朋友,她早已也把夏开群一家当成亲戚了,从东北老家那边,她娘家兄弟但凡给她寄些东北的特产,比如冬天的冻梨、血肠、黑猪肉还有哈尔滨红肠,除了三个女儿外,她多少会拿出一些送给夏开群家。
夏开群也会送江西的仙女湖茶油和新余蜂蜜给到她家,这么些年都不曾间断,现在家里还有六罐新余蜂蜜。
但是自从去年开始,她就再也没有收到夏开群家乡的土特产了,她并不是很在意夏开群有没有送,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因为她去年腊月间去送东北特产时,关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她迎进房中,而是从她手里接过东西后,就很冷淡的关上了房门。
再加上过完年后几件很明显的反常的事情和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让黄彩花这个本来嗅觉就敏锐的老太太感觉到了这俩夫妻的不对劲儿,于是,今天终于没有忍住,问了跟陈开群亲如兄弟的、她自己的儿子连易见。
连易见知道黄彩花很较真,只能打着马虎眼道:“妈,别人两口子的事情,您少掺和,有些事情,您管不了,只能干着急。”
“那看来果真是被我猜中了,开群这孩子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了呀,关妍这姑娘多好,先前,我还为关妍